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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锦容点点头：“当然有体例，甘草，取纸笔来，我来开药方。”

程锦容开好药方，将药方给了绿珠，叮咛道：“拿着药方去别的药堂抓药。待葵水来的第一日，按方煎药，三碗水熬成一碗，趁热喝下。连着喝上三日便可。”

公然如此。

屋子里除了血腥气，还多了一股非常的味道。哪怕地上已被清算洁净，窗户也被开了通风，那股呕吐后的淡淡酸臭味，仍然盘桓不去。

郑清涵一往无前决计找茬的气势，被灭了大半，悻悻地哼了一声：“你看出甚么来了？”

绿珠仓猝拿起帷帽追了上去：“蜜斯，快些戴上帷帽。”

这一等，就是一个时候。

程锦容瞥到甘草的行动，很有些好笑：“甘草，你卷衣袖做甚么？我是去看诊，又不是去打斗！”

就连丫环绿珠，也被震住了，顾不得再瞪眼熟气，吃紧说道：“我们蜜斯每个月来葵水，确切会肚痛难耐，要在床榻上躺着才行。不知程女人可有体例医治？”

绿衣丫环到大堂来看了三回。何如程锦容用心看诊，底子不睬会她的催促。直至轮到郑二蜜斯的号牌了，程锦容才起家去了后堂。

程锦容有些讶然：“郑二蜜斯远道来惠民药堂，是为了看诊。望闻问切，我在为郑二蜜斯看诊。郑二蜜斯为何这般瞪眼看我？”

谐音和要死差未几。

郑清涵：“……”

郑二蜜斯杏眼桃腮，皮肤细嫩，生得一副好边幅。

还会用成语了！

一屋子丫环各自将头扭到一旁，免得被主子发觉到本身在偷笑。

世人：“……”

杜管事神清气爽地回了大堂，走到程锦容身边：“程女人，郑二蜜斯在后堂十四号屋子里候着。”

郑清涵的脸红了又白，白了又红，用力一顿脚，一句话也没说，就这么气势冲冲地走了。

看甚么看？

郑清涵被气得涨红了脸，腾地起家：“本蜜斯甚么时候白白看诊了？绿珠，拿二十两银子做诊金。”

越看越冒火，越看越气闷。

郑清涵：“……”

郑清涵：“……”

只是，此时她臭着脸，没了文雅矜持的王谢闺秀风采，缀着藐小珍珠的精美帷帽，也被扔到了一旁。

郑清涵先是吐了一回，在杜管事面前丢尽了脸。又生生等了一个时候，等得心浮气躁心火直冒。

杜管事冲程锦容眨眨眼。

程锦容莞尔一笑。

这位杜管事，常日看着沉稳大气行事油滑，玩弄起人来，实在最是促狭。

就让郑二蜜斯渐渐等着吧！

程锦容略一沉吟，说道：“郑二蜜斯是不是一来葵水，便肚痛不止？乃至疼得不能下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