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盘算主张,便要看宋言的笑话,届时狠狠挖苦在场的世人,
“五斤?”
从大壮手上接过酒坛,对着安王晃了晃,
“……”
“有何不敢,别说戋戋两斤烈酒,便是二十斤,本王也不在话下。不过……”
宋言脸含肝火,在安王看来,却如同跳梁小丑,
本来,想要宋言的性命,竟然如此简朴?
安王冷哼一声,宋言朝着大壮摆了摆手,
“前一刻还大义凛然,现在却要投鼠忌器?”
该死……
的确是痴人说梦。
“既然是打赌,那是不是也要有前提?不然,你将黄鹤楼统统的酒水搬来,哪怕我喝不醉,想必也要被撑死。”
安王满脸寒霜,眼中的杀意也毫无埋没,既然确认这酒没有题目。
“当真是好言难劝该死鬼。”
难不成,宋言也关键怕这北荒皇子的威势,用心低头?
他在北荒颇受倚重,不然雁门关大获全胜以后,这唾手可得的政绩,怎会等闲落在他头上?
安王惊骇世人教唆,宋言会临时忏悔。
五斤烈酒?
回想方才他呵叱小厮的场景,这黄鹤楼中,若另有烈酒,对方不成能藏戳。
安王冥思苦想,终究还是没有发明特别之处,宋言看着也不像笨拙之人。
“殿下,请!”
宋言酿的酒,与老羽士的火烧刀相较,浅显易懂一些,酒精浓度,便是茅台与雪花啤酒的差异。
被宋言如此轻视,安王勃然大怒,神采乌青,
如果代表他本身,与宋言对赌,胜负只是小我的颜面罢了。
“二公子这是要做甚?”
“天然要有赌约,不过,鄙人倒想晓得,殿下现在是代表本身,还是代表全部北荒使团?”
“拿来。”
甚么?
戋戋两斤烈酒,便要拿本身的性命对赌?
周遭的世人也是,仿佛已经能够预感,宋言惨败以后,血溅五步的骇人场面。
在宋言眼中,竟然只配拿来切菜?
宋言也不含混,不管周遭的冷言冷语,命人找来两个大碗,提起酒坛就倒酒入碗。
安王先是一愣,还觉得本身听错了,宋言较着是必输之局,胆敢拿性命对赌,他凭甚么?
可即便是在大燕,众目睽睽之下,与他对赌,输了便觉得本身不敢杀他吗?
那刀柄上还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的宝刀,拿来砍瓜切菜,倒是不错。
如果代表全部北荒使团,那意义便大不不异。
“如果输了,可不但输了他一人的颜面,还丢了全部大燕的庄严。”
宋言叹了口气,想要等闲骗到对方,倒不是一件等闲的事情。
莫不是想要过后耍赖?
“殿下倒也不必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”
安王大要看似粗暴,内心却也晓得衡量利弊。
“戋戋五斤烈酒,还不敷本王塞牙缝。”
“殿下如果怕了,留下菜刀,拜别便是。”
实在独特!
五斤烈酒,底子就不在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