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承志借机再次对惠文帝表白,
大殿金漆高座上,惠文帝一袭金黄龙袍,头戴冠冕,目视殿中群臣。
兵部尚书柳承志咬着牙,看着面沉如水的惠文帝道:
王鹤年看了二皇子一眼,然后将面对惠文帝,叹声道:
柳惊天微微感喟,
宋景明的面色更是丢脸至极。
“陛下,臣等也信赖宋言所言,但宋言是当事人,他的话不成当作凭据啊。”
安王是北荒太子的下一名有力合作者,他一死,北荒必然会引发内哄,可内哄以后呢?
但直接刺杀安王之举,倒是匪夷所思。
数丈城墙,连绵数十里,如同巨龙冬眠,巍峨绚丽。
统统人都看好他,乃至连柳茹梦也到处为宋言说话。
国公府书房中,柳玉龙在听闻这惊天的动静以后,也是慌不择乱。
柳承志话还未说完,高颠便出声打断,他言辞中尽是调侃,
“陛下,微臣连夜扣问过宋言,他已明白表示,酒宴比武,乃是北荒蓄意制造不测,杀死安王,微臣信赖宋言所言绝无子虚,还请陛下明鉴。”
据闻,太师布哥,已经连夜誊写密函,命人快马送回了北荒。
“爷爷,宋言绝对不成能刺杀安王的。”
王鹤年稍作思虑,给出了一个折中的体例。
小离重重点头,
“诸位都是我大燕的股肱之臣,可曾想过,此事如果陛下让步,就是良策了吗?
三皇子秦牧身穿龙纹袍,头戴凤冠,立于大殿之上。
……
“黄大人的意义是,要陛下交出犬子,以命相抵吗?”
宋景明听闻也是肝火中烧,语气冰冷至极,
“事情还未查清,黄大人就急着下定论,是否过用心急了?”
黄来发埋着头不敢直视惠文帝,心中却叫苦连天,他已经做了马前卒,前面的人也应当做及时雨才对,为何迟迟没有报酬他周旋?
惊天弩便是宋言亲身制造的,其能力和感化,让惠文帝看到了一丝曙光。
“就是武侯府的二公子啊!”
“柳大人怕是忘了,宋言与安王,在黄鹤楼中,便有间隙!”
“是朕要宋言应战的,莫非,也是朕的错误吗?”
二皇子秦宇,大要不急不缓,但内心也是气愤,宋言是他想要拉拢的人才。
惠文帝眼神如刀,看向黄来发,心中的怒意早已充足将他烧成灰烬。
眼下如何安抚北荒使团,让他们承认安王之死只是不测,才是关头。”
“我早就说过,此人不堪培养,现在有犯下如此大罪,怕是武侯府也保不住他了。”
“陛下,臣也以为楚王殿下所言有理,可安王死在宋言手中,乃是众目睽睽之下。现在北荒怨怒滔天,该是想着如何停歇才是。”
“陛下……宋言与安王无冤无仇。”
惠文帝眼眸一亮,心中略微有些和缓,但还是没有放下担忧。
宋言不过是一面之词。
宴席中,武斗持续输了两场,宋言虽想保住大燕的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