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青鱼咬紧了牙关,吞咽了几次口水才将涌上来的酸涩和肝火压了下去,从怀里拿出带来的药,选了一瓶药膏翻开,“我给你上药。”
傅青鱼摆布看了看,肯定这边明里暗里都没有人看管后,才走了出来。
没了被子的粉饰,透着赤色的里衣刹时展暴露来。
傅青鱼对他点点头,本身走进了殿内。
“姐姐,我不疼。”傅修圆反过来安抚傅青鱼,“之前我被狼咬了的时候,可比这个疼多了。”
后背,臀间,腿上,从赤色透出的陈迹能看得出来是被鞭子抽的。
“多谢老先生信赖我寄父。”傅青鱼暴露感激。
傅青鱼心中肝火翻滚,差点将手里的药瓶捏碎。
“女人且去吧。”周兴文看了一眼身后,停下了脚步。
他也不过才八岁,本该是在父母怀里撒娇耍赖的春秋,却因为家中变故而不得不缓慢的早熟生长起来。
只一眼,傅青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小小身影,眸色刹时一紧。
马车是不能入宗罪府的,傅青鱼背着药箱,低着头跟在周兴文的身侧,掉队一步埋进门槛,进了宗罪府。
院子里的统统都非常破败冷落,一个小童正在院子里的一口水井边打水洗衣服。
现在却要被困在中都,如折翅的海东青。
宗罪府是前朝一个王爷的府邸,占空中积很广,幸亏傅青鱼有朝阳提早筹办的线路图,跟着线路图找到关押圆圆的处所不难,只是从东走到西,实在费时候。
“到了。”车夫提示了一句。
傅青鱼没接话,周兴文看她一眼,接着说:“老夫是决然不信蒙北王会通敌叛国的。”
他听到脚步声敏捷警戒的起家转头,看到来人怔了一下,顿时低下头行了一礼,才伸手指了指屋里,啊了一声。
周兴文看傅青鱼不欲多说,也就点到为止不再说话。
“两刻钟以后我去找老先生。”傅青鱼把药箱递给周兴文,看了看四周,加快脚步穿过一个院门,朝别的一个方向走去。
小童重新坐归去打水洗衣服,但比先前更加警戒,时候重视着门外,以防有人来查好通风报信。
傅青鱼上前,躬身行了一礼,“见过老先生。”
他本年才不过八岁,那些混账到底是如何对一个八岁小孩下这类狠手的!
傅青鱼替傅修圆扎好最后一条绷带,听着他的话心疼不已。
傅青鱼走进内殿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,不算太重,但一向缭绕在没有开窗的殿内,久久不散。
“那女人你呢?”朝阳的声音有些沉闷,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。
“骗谁呢?皮肉都翻起来了,如何能够不疼。”傅青鱼挖了药膏,“忍着点。”
傅修圆听到身侧的声音,猛的回身想坐起来,但牵涉到背上的伤口又嘶的一声趴了归去,“姐姐?!”
傅青鱼渐渐给他将统统的鞭伤抹好药膏,又撒上止血的药粉,这才拿了绷带给他包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