呦呦初尝禁果，初入时痛到发颤，直到此时才摸到门径，共同他轻柔律动，仿佛舌尖甜美，浅尝则止，却也食之入髓。

他任她抱住，好久以后才带她走进浴室。

门外一个浑身湿透的杨呦呦，她红着眼闯出去，直接突入贺海楼怀中，一把将他环住。

外头雨势不减，傲慢地封闭了这一座城，脑筋里太多事，每一桩都叫贺海楼头疼不已，睡下去又起来，奇特人竟然那么抗压，带那么多烦恼竟然第二日还能还是吃喝拉撒。

*来得翻天覆地，从身材深处一波接一波地袭来。除了面前这个男人，杨呦呦忘怀了统统的事情。他们融在一起，不自发地一点点靠近，

他一点一点进入，沉入那狭小□□的天下胶葛安抚。

杨呦呦偶然就寝，感觉一分一秒都要记着，她用手指勾画贺海楼五官线条，记不起先爱上的是他的灵魂还是这副漂亮面孔。

贺海楼有一刹时的停顿，仿佛晓得这一次走得太远，目光循着来时的路归去，找到了杨呦呦春山如笑的眼。

浴巾从她肩上滑落，可无人在乎，杨呦呦双腿夹在贺海楼的腰间，任他闯进了这一方隐蔽的空间里，用身材抵住了她。

贺海楼坐窗台上吸完最后一根烟，捏扁了烟壳顺手丢进渣滓篓里。

“妈咪说女孩爱上你，十有八/九会离经叛道。”

开门！

杨呦呦轻笑，听他说后半生，顿时心安，晓得他并未放弃。

杨呦呦用手讳饰，但随即顺服，冰冷的胳膊抱住贺海楼的脖颈，用力将他扣在怀中。

她身材冰冷，索他皮肤温度。

杨呦呦反转手臂去碰解内衣暗扣，手指颤栗，几次都不胜利。贺海楼悄悄看她，目光随她呼吸起伏，夜间的海，安好和顺，不动声色淹没了统统。

沉默中两个飘摇的人。

贺海楼一样要她，一记拥抱一次深吻已经不敷，还要更多，要尝她滋味，成为她身材一部分。手掌从杨呦呦腰间往下，掀起她的裙子，炽热贴住冰冷，令杨呦呦本能颤抖，像电线的正负极俄然接在一起。

她一样也有，负气时想，算了算了，我有无数挑选。可又能如何，贺海楼只要这一个，错过了，要拿半生来可惜。

“你本日就是。”贺海楼低头轻笑，“投怀送抱。”

“蠢话。”他说，感到心中柔嫩，全因为她。

他抓住她颤抖的手指，将她搂进怀中，吻落在她的颈肩、锁骨，往下到女孩尚未复苏的胸脯。

女人的*在呦呦体内伸展，很多事情到了最后，已经没有该与不该，只要想与不想。她想要贺海楼，她想要体验他的温度，记着他的味道，如此明白，如此不顾统统。

但那只是一瞬。他记得比利山道下她开口叫他，笑嘻嘻毫无芥蒂，如同艳阳下一道刺眼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