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歌指尖轻捻,抹去眼角的泪,直起家子与他平视,满目标痛苦,讽刺道,“又是容芷嫣?甚么时候开端你对她的话这么坚信不疑了?”
未等李长歌开口,她只觉到手腕一痛,慕容尽底子容不得她挣扎,径直将她拖进了楼上的雅间,身后大力关门的声音让她不由得身形一颤。
而楼上那墨色瞳眸倒是炙热而气愤,饱含着肝火的视野仿佛尖刀,恨不得将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女人千刀万剐。
一声轻笑在他耳边响起,随后便是肆无顾忌的大笑,慕容尽看着蒲伏在床上连眼泪都笑出来的女人,心底猛地一怔。
李长歌死死瞪着劈面的老鸨,白净的脸上因为抵挡而挨了很多的巴掌,在浓浓的胭脂粉下仍然可见红肿的指痕。
一阵头晕目炫后,李长歌腰身一痛,被狠狠的摔在了床上,全部身子都被摔得麻痹了。
思及如此,李长歌紧握的双手渐渐松开,抽出一旁安排的软剑翩翩起舞。
俄然,她的目光扫到二楼雅座上的人,心底猛地一颤,那人一袭月红色长袍,还是是俊朗的端倪,虽乔装而来,却还是浑身贵气。
替她赎身?真是好笑至极。
“这女人,我赎了。”
指甲嵌入肉里沁出血丝,李长歌看着本身身上露骨的衣衫,死死咬着嘴唇一动不动。
他一国之君的高贵身份,现在肯来这等肮脏之地,除了看她李长歌落魄到连条丧家之犬都不如的境地,还能有甚么别的目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