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然女生呀呀嘿_栀子*栀子花,白花瓣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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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人养花亦讲究,不似我用简朴的玻璃瓶,灌寡淡的自来水,跟我的人一样没心没肺,一眼便可窥破心机。

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

我从没要求过,你给我

“栀子花,白花瓣,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。爱你,你轻声说,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芳香。”

然后,一半给光阴,一半给忘记。

那短短的一瞬

韩愈说:升堂坐阶新雨足,芭蕉叶大栀子肥。

殷勤踏取青阳。风前花正低昂。与我同心栀子,报君百结丁香。

不也就只是,就只是

附:

筵席上的情义,凡是都不需求太多铺陈,统统的铺陈都在这曲里,都在这花香里。晓得如花开。如许的爱情,唯美得不一点儿也不喧哗,好一个深涧幽谧,即使内心里星汉动乱,看上去一派江山呈祥,简意清平。

最后写到栀子同心的,是南朝梁代女墨客刘令娴的一首诗:

刘令娴是南朝梁代文学家刘孝绰之妹,徐悱之妻。江苏徐州人,诗作气势大胆,说话妍丽,世称刘三娘。大唐之前的南北朝,深得魏晋的林下民风,文风受民歌影响,极其旷达,表达豪情亦是一个盛烈旷达。

我亦喜好刘若英的那首《厥后》。

又比方她的《光宅寺》:长廊欣目送,广殿悦巴结。何当曲房里,幽隐无人声。

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

非常干净的歌词,与刘若英的气味附近。

她的这首诗,所赠之人是一名叫谢娘的女子。表达的也只是姐妹交谊,像栀子绽放,两两无猜的工夫,隔着晴帘静院,仍然清奇可听。

实在,我盼望的

但还想跟前人借一点情怀与情调。

回顾时

宋人赵彦端的这一阙《清平乐》写得亦是低眉深婉,低吟浅唱里,带着江南暮春的阴柔靡丽,风花如诉。

桃根桃叶,一树芳相接。春到江南三仲春。迷损店主胡蝶。

在南宋期间,韩淲就写了《轩窗薝蔔,瓶浸佳甚》:“铜壶更浸新薝蔔,香扑书帘画格间。”栀子折枝后,用小槌将根部捶碎。擦上盐巴,先入花而后入水。虎魄色的铜壶,壶底刻有新鲜游鱼伴花枝,再于壶中盛三分青色的天光。七分初夏的瓦檐雨,吧嗒,吧嗒,吧嗒……花香如水月四溅,珠帘琳琅,满屋子的滴漏之声。那样的书,读在眼里,一字一句都是小巧可意,清冷饱满。

那样的栀子,一块钱可买得数枝,含苞的,开放的,肥肥的白,带着洁净的稚气,簪在头上,却无端的动听。走在路上,亦可对着一汪清澈的积水俯身照影,万种风情在眸中。买一把养在水瓶里,立即满室流芳,似置身清冷静好的画堂,蒲月风从窗外蜿蜒而来,闻一口饱饱的香,像一种认识的回归。到某一个年代与地点,思路绵软,被旧事缠绕浸泡着。鲜嫩得不忍触碰,慵懒得不想翻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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