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凌顿在门口没有回身,好久才冷酷缓声,“将军驻守边防劳苦功高,素棉,又和顺贤惠照顾我多年,便听……将军措置吧。”
“本宫说了……开口……”弘凌喉间沉重地低声呢喃。
说着锦月轻嗽起来,映玉忙轻拍锦月的背:“金高卓仗动手握殿下在大漠的军队,便如此目中无人,此后还不知那金素棉要如何趾高气扬!今后我恐怕也……不若本日和姐姐一起去了……”
刚得此令,金高卓噔地起家、二指一指锦月,目眦欲裂:“将二人押下去,酷刑拷问!”
“素棉!”
锦月不难猜想他的企图。那日金高卓已当众拂了映玉的面子、让主子们看清了映玉和金素棉谁更首要,达到了目标,如此逼迫她认罪不过是为了找个台阶下。他是顾忌弘凌,不敢真伤映玉。
金素棉荏弱地唤着弘凌,弘凌从锦月这处决然回视野、便将她当作了氛围,将金素棉打横抱起,往殿中走。
“女儿你如何了?”
映玉惶然无措,锦月忙挡在映玉身前、挡住来拿她的那几大汉:“大人且慢,这里是东宫,不是军队,东宫的人大人还是不要妄动的好,免得落人话柄,恐怕于大人不妙!”
映玉昏睡畴昔,锦月躺在阴湿地稻草堆上,望着墙洞上那方巴掌大的窗,漏下几缕亮光,垂垂地,那独一的亮光跟着夜色而消逝殆尽,就像她的体暖和蔼息,一点一点从她身材里流失。
短短几月便受了两次监狱之灾,她的身子,已是极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