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子王仕青完整举手投降,他跟大部分男人一样,最怕女人哭。
“不可,这些花灰要送到无忧国各处。并且,最原始的花灰杀伤力最大,我……”颜卿还没有说完,阮依依就把他推到台阶上坐下,摩拳擦掌得要本身去滴血:“雌花怕徒弟的血,那雄花必定就怕我的血了,我去!”
颜卿见她心急,将她抱住,说道:“别莽撞!小兔冒险来溪尾村治疫,绝非美意。她企图于你,只是这些日子你不时跟在我身边,又有结界护着,以是不能到手。我们不知她终究的目标,但现在能必定的是她想要你的血。你千万不成莽撞行事,等闲施血。刚才徒弟交代你的就忘了?又不听话了。”
“徒弟,阮阮错了……”阮依依的报歉,埋没在风起花动的声响中。
颜卿见阮依依满脸问号的看着本身,摸着她的头,无法的说道:“她的目标我至今尚未参透,但是目前我们最首要的是如何斩草除根,别的的事,等将瘟疫节制住再想吧。”
血,一滴滴的滴在雌花之上。颜卿成心避开那朵白花,每滴一滴就停一下,再滴。如此几次五次,雌花终究枯萎,花瓣变得灰白,一寸一灰,垂垂连累白花,最后伸展到花枝,细叶,最后,整株毒花一寸寸变黑,变干,枯萎,脱落,落在泥土之上,却不能钻下去。
说完,死死的拽着颜卿的手不让他去滴血。
“王太医,费事你们把袁大人抬到房间里去。”颜卿将恋人花的药粉掺了些药汁和成泥状,又加了些治疫要的药材。这时,保护已经安设好袁铁轩,颜卿找来一把刷子,将药泥均匀的涂抹在他身上,再缠上棉布加快接收。
“但是,徒弟你也不能一向放血,太伤身材了。”阮依依难堪的看着他。颜卿的血实在是太值钱了,她吃的统统药都掺着他的血,他布结界治瘟疫也要耗损体能和灵力,如果灭毒花还要持续用血,颜卿迟早会被榨干。
颜卿见阮依依双手背在身后,一副想认错又不甘心的模样,上前摸着她的头,笑道:“还是个小孩子脾气,人家堂堂太医,竟被你折腾得怕了。”
王仕青见颜卿俄然呈现,象见了救星似的,回身扑了过来,拉着颜卿的手往哑穴上摸,喉咙里收回呜呜呜的声音。
现在被颜卿一提示,细细想来,仿佛小兔实在是惊骇他的,她假装钟意颜卿,不过是想让颜卿和阮依依都讨厌她,避开她,不去重视她的言行罢了。
颜卿感遭到她情感莫名降落,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,递给她。
王仕青清清嗓子,正想问,阮依依又说:“我和徒弟想四周游历。瘟疫已除,毒花也找到了克星,我和徒弟都感觉好累,以是筹办去游山玩水,不回京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