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卿被她夹得将近发疯,他很想动,用力的刺入再快速的抽出。他想给她他尽所能及的欢愉和性感,他要用统统的力量来征服这个不懂情爱的女孩。
“徒弟,都抹上花汁了,是不是该去泡药浴?”阮依依强做平静,两只水眸直直的望着颜卿,不自发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的唇,双手很天然的勾着颜卿的颈,几近是挂在他胸前,软软侬语,悄悄微喁。
苗条笔挺的双腿缓缓翻开,波光粼粼当中,纷嫩桃花似的绽放。颜卿悄悄探入一指,不知是在水里泡软了的原因,那边不似想像中那样紧涩。
“别哭……别哭……很快就舒畅了……”颜卿说完,就抱起阮依依滚入水中,温热的泉水津润着阮依依的身材。
颜卿将手按在她胸口处,那边另故意跳。颜卿仓猝点了她几个穴位,然后悄悄按压以后,阮依依将肺里的水全都咳了出来。
阮依依健忘了凡尘凡俗的无法和痛苦,一心沉浸在颜卿为她织的和顺梦境,除了因为有几次过分辛苦昏迷畴当年差点被梦魇,她几近把本身的姓名都健忘了。
阮依依不过在恋人花上躺了一会,就感觉精力好了很多。她见颜卿正襟端坐的在中间看着她,一时奸刁,将那些花全都压瘪,用手鞠起花汁,要往颜卿身上抹。
颜卿被她缠得没体例,只好说:“为师还要再抹些花汁。”
阮依依斜倪他一眼,忿忿不平的叫道:“我拿木棍来捅你,你痛不痛!”
“就算我和徒弟真得要去找小兔,你们也不必担忧。反而是你们,假定跟着,我和徒弟除了要对于小兔,还要兼顾照顾你们。你们的美意我心领了,但是……带着你们,真得会成为累坠的。”为了绝了香瓜的心,阮依依只能说重话。
阮依依哭得不象刚才那样短长,但还是在不断的流眼泪。颜卿一动,痛感带着一种奇特的感受在四肢百骸中穿行。或许,这就是传说中痛并欢愉着,但是,她还需求时候来适应,来减缓这过于粗长坚固的东西带给她独特的感受。
“啊!”阮依依尖叫着将身材蜷了起来,双手无助的在空中挥动,要颜卿抱。颜卿侧躺下去,抱住她,又吻又哄,才让她放松下来。
颜卿如履高山,他背着阮依依,用腰带将她绑牢后,在绝壁峭壁之间,借着藤条凸壁快速攀爬,山穷水尽之时才使了轻功飞檐走壁,不一会儿,颜卿背着阮依依抱着筐的草药来到了恋人谷。
小小花瓣,鲜艳欲滴,只要略微用力一捻,花瓣就会悉数揉碎成汁。阮依依谨慎翼翼的将花瓣捧在手心,放以颜卿的手里,羞怯的低声说道:“徒弟……帮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