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香瓜收着,如何,你要穿?”项阳看出氛围不对,从速应着,叫香瓜把衣裳拿出去。
这下项阳犯难了。渺烟是来找他的,成果,颜卿和阮依依都要出去见她,这架式,未免也太大了。
肚子仍然是闷闷的绞痛,但在阮依依能够接受的范围内。实在,她很想平躺在竹床上,如许便利颜卿针炙。但他甘愿别扭的一手抱着也不放开她,见她不舒畅的动了两下,觉得她痛得难受,搂她更紧。
“四虎……”阮依依口齿不清的喊着颜卿,踮起脚伸手要环颜卿的颈,颜卿很天然的将她抱了起来,放在腿上。这时,已有人将花汁膏找来奉上,颜卿用食指挑了些许,悄悄的探入阮依依的嘴里,敷在伤口上。
项阳还急于解释,颜卿已经冲着他摆手,说:“进门就是客,既然人家女人主动登门,你出去好好接待,别失礼。”
“呜呜……嗯啊呜……”阮依依被鸡汤烫得原地乱蹦,张着嘴不断的吸气,双手在嘴边扇着,泪花四溅,新穿上的小袄沾满了汤汁,身上的银铃滴铃铃的响,谁也没有听明白,她到底在说甚么。
阮依依半撑起家体,当真的看着颜卿,好象在猜想他这话的真假。颜卿目光如炬,与她对视,没有半点躲避之意。阮依依看到他墨眸当中满是体贴、心疼和果断,略微放下心来,重新趴了归去,玩着他手腕上的那根红绳,俄然又问:“徒弟,这红绳有个名字,你晓得么?”
“都起来吧,该干吗干吗去。”上了药后,阮依依说话口齿清楚很多,她先斩后奏把前厅的家奴全都支走后,才冲着项阳挥手:“师叔,你们都过来吧。”
“不知。”
颜卿矜持的点点头,表示她重新落座后,本身便坐在主位上。项阳呵呵干笑两声,难堪的坐在中间。阮依依却笑得满面东风,能让项阳这厚脸皮的老油条害臊,天下大抵也只要渺烟一人。
“不知渺烟女人本日来,有何事。”颜卿见渺烟曲解了项阳,我见犹怜的,语气也驯良了很多。
一进屋,颜卿就喂了她6、七颗丹药,怕还不敷保险,又将事前做好的膏药贴在她的肚脐上,然后将她抱在怀里,一边施针一边察看她的反应,就是不肯放她在床上歇息。
阮依依双手环颈,小脑袋搁在颜卿的颈窝里,对劲的叹喟道:“真舒畅。”
阮依依本还想再持续闹他,但也抵不过如潮流般的困意,只道颜卿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便又宽了心,伏在他的身上,沉甜睡去。
阮依依只到惨叫声,一咕噜的床上爬了起来,见灵鹊瘫在地上,好象骨折了似的,吓了一大跳,跪在地上捧起灵鹊,问道:“你如何了?活了这么大年纪,竟不会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