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清持俄然诡谲一笑,“你不是应当晓得么?”
再次目无温度地看了时暮一眼,直接下了逐客令,“时公子,其间荜陋,恕不远送。”
“至公子,这是安阳城四大师族这一年的买卖账簿。”一名清秀的小厮抱着一大摞的账簿走进了房间,将手中的账簿放在桌子上。
说着走进房间,将手上的信笺递给时烨。
“但是我不是跟丢了么?”既然被风清持发明了时暮也就没有甚么好埋没的,干脆一脸郁色地坐在风清持的面前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风清持脸上的神情和话语中的语气都凉薄很多。
见风清持如此,时暮只能分开。
“你这几天早晨都去那里了?”时暮眉微微聚起,问。
舌尖上还残留着的感受奉告他这是产自东海渝国玉滇山的上等毛尖,“天下茶分九等,玉滇毛尖当属第一”这句话是对玉滇毛尖茶的评价,如果这个茶再欠好天下放眼天下便也没有好茶了!只是,玉滇毛尖极其贵重稀缺,莫说是她一个风家最不得宠的庶女,便是他这个时家少爷得来也是极其不易,她是从那边得来的这些茶?
一个精美的别苑。
天气微微放亮,风清持早早地便醒了,简朴地洗漱了一番,还是是躺在苑落中的小榻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书卷。
时暮顿时一噎,愣愣地看着她,脸上郁色更甚,她那一脸不觉得然和冷然鄙夷是如何回事?从桌上端了一杯茶水猛地灌下,狠狠地瞪了风清持一眼。
时烨眉微微一皱,“烧了!”并没有起家,只是冷冷地掷出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