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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影如幻,楚月几下便挑落船上残剩的杀手,顺手将空了的银匣子往江里一扔,然后回身长剑直指方在船头落下的贺琛。
“阿月,截他们的船。”贺琛的脚步一转挡到楚月身前,青莲色的广袖一拂一推间罡气传播,顷刻将船头的杀手皆撂下了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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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月一口回绝道:“卑职回籍祭祖诸事繁忙,若要游山玩水,大人请自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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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莲色的广袖一卷,贺琛一手拉住楚月一手挥开劈面而来的羽箭,降落的嗓音中隐含着一丝肝火,“你做甚么?不要命了!”
船尾亦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,楚月一面对付着不竭上船的杀手,一口试图朝后退去。
以下请忽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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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未出过京?楚月眸光一动,转头反问,“贺大人不是函州人士么?如何说从未出过京?”
贺琛的眸光微眯,手中的一根细细的银针已弹射而出,瞧着那被射回水里的黑衣人,朱红精美的唇角缓勾,淡淡道:“阿月的水性如何?”
“喏,”楚月的眸光向后瞟了一下,“船舱里阿谁倒是真飞鱼服绣春刀。”
楚月的唇角冷冷勾起,明眸毫不躲避地盯着贺琛的双眸,仿佛要直刺出来般,“但是我有一个江湖朋友,他奉告我他在十二年前便在云京见过贺大人两次,据本官所知,贺大人十八才中的进士。”
楚月的唇角淡淡勾起,明眸莹然,明显心中并没有一点歉意,“贺大人您武功高强,想必戋戋东厂必是不放在眼里的,那卑职同舍弟便先辞职了。”语毕瞧着下一轮飞箭就要到临,衣摆一甩就筹算冲进船舱。
话音方落,贺琛的脚尖一点,趁着东厂换箭的空档便带着楚月腾空而起朝他们的划子上跃去。
“如何?”贺琛的眉梢微扬,负手立在船头
微微一顿,楚月上前一步愈显出一种咄咄逼人的味道,“函州邻近边塞,距京千里,贺大人乃函州首富独子,按朝廷里的记录,乃是从小长土生土长在函州,那在入仕之前的那五年为何会呈现在都城?”
贺琛的朱红的嘴角勾起,文雅中模糊透出一种血腥,“哦?清算?本官仿佛好久没尝过那滋味儿了。”
到底是见过风波的,楚月对于这类突袭并不陌生,水声响起的刹时便已反应过来,袖中的长剑出鞘,眸光缓慢从那几个从水里窜出来的黑衣人身上掠过,“是东厂。”
“谨慎!”贺琛的眸光一变,一把揽住楚月朝后退去。
身子腾空,楚月瞧着身下的滚滚江水不由得心中一凛,东厂的番子早已推测他们会强船,是以并未靠他们太近,除非拼着性命一搏倒是能够,而现在贺琛抱着着她一同,无疑是在找死。
“喂!”瞧着东厂世人已蓄势待发的羽箭,楚月不由得大惊失容,靠,他不会是想着拿她当肉盾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