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万贞儿中了毒,叫忘川,慢性的,日日心绞痛,夜夜恶梦不竭,若疼痛不得减缓,中毒一个月后必死。对了,如果想减缓疼痛就要跟男人交合,每日一痛便得每日换一个男人,传闻贵妃娘娘虽是身材不适却也未曾传闻她痛不欲生,并且从中毒到死,贵妃娘娘但是足足撑了半年呢。看来,每日一个男人……嗯,就不知皇上是如何想了。”
顾西辞一顿,指尖银光一闪,一暗卫吃紧挡在了朱见深身前,银针穿过暗卫身材刺入朱见深体内,朱见深一声闷哼,便倒在了龙床上,而他身前的暗卫则睁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顾西辞,倒下,再无一丝气味。
“得太后恩情,奴婢在这里再待一年便能够出宫了。”
两个身影并不言语,与沉醉并肩对抗皇室暗卫,刀剑相撞的声音在殿堂反响,却未曾轰动殿内里保卫的大内侍卫,墨遥三人是决计为之,而皇室暗卫则是很有忌讳,似是不想把殿内的事让外人晓得。
“没死,只是醒不过来罢了。”
“朱见深……他……”
面前有十来个青衣持剑的男人齐齐护在朱见深身前,而方才言溪宁坐着的处所插着五枚飞刀,刀刃上泛着蓝光。
“费事姑姑去东宫给仪宾说一声,该出宫了,不能误了出宫的时候。”
这统统仅在一瞬之间,除了言溪宁跟死去的暗卫,竟无人得知顾西辞出了手。
看了低头不语的顾西辞,朱见深神采冷酷:“你该光荣,当初朕没有让男人去破你的处子身。”
“大胆,来……”
赵韦似想到了甚么,神采微白。
“起码,他不敢让朱佑樘晓得他要杀你。”
“皇上,溪宁实在最怕疼了。”言溪宁低低一笑,只那笑,过分冰冷:“不过,现在却也不怕了,再疼也疼不过生生的落红之痛,那样的疼,那样的辱,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有了吧。”
顾西辞双眸猛的一眯,清楚的感遭到身边言溪宁的颤抖,但是她的声音竟是那般安静:“以是,皇上这是悔怨了?或者说是皇上这是在认错?”
言溪宁低头悄悄拂过本身穿戴的宫装,“皇上这话,月华不懂。”
言溪宁猛的望向朱见深的贴身寺人,目光如冰:“言溪宁向来无惧,公公不是晓得的吗?”
龙床上的那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面庞干枯,暮气沉沉,只一双眸子不见浑浊:“月华可怨朕?”
顾西辞却只是抱紧了言溪宁,看着她惨白的神采却还是勾着唇角,心下莫名的不悦,“别笑了。”
“嗯?”
“嗯,相公在那里?”
言溪宁舒了一口气,面前一黑,便再无认识。
“言溪宁欲行刺君王,杀无赦!”
话落,身子便要倒去,顾西辞忽地抱住她,看了看断气的赵韦,以及暴怒的朱见深,“夫人,你说本日过后我们是不是得逃亡天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