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晨放下她的袖子，重新拧了毛巾，把裤管拉起，细细擦着她的小腿和脚，淡淡道，“当时候，在你身边的可不会是我”，霍子清看她一眼，忍不住伸手捏她的脸，道，“你如何晓得不是你？”，

“别脱手动脚的！”，方晨躲开她的手，烦恼的斥道，手里行动还是轻柔，霍子清讪讪的收回击，枕在脑后，如有所思的看她，“必然不是我”，方晨必定的说道，把她裤管放下，又拧了把毛巾。

霍子清握过她的手，从脖颈拂过，沿着胸腹，落到腿上，凄然道，“这里、这里、这里，另有这里，都被碰脏了，我再没有洁净的处所了”。

一想着她曾经给那些男人欺负，方晨的内心就阵阵发紧，难受不已。

那些人真该死，方晨很气愤，望着霍子清的眼神多了顾恤，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，柔声安抚道，“没事的，都畴昔了，那些恶人都获得奖惩了！！”。

方晨坐在中间没说话,过了会站起来，说,“我走了”，“不是说罢休就不走的么？”,霍子清不满地嚷起来,方晨没好气的看她眼,“太晚了,我得归去了”，霍子清都快给闷疯了,不幸兮兮的看着方晨。

霍子清点头，哽咽着说，“可我不洁净了，我脏了...”，方晨吃紧劝道，“胡说！我替你都擦洁净了！”，霍子贫寒笑，抬起手腕，上面有捏出的淤青，放到方晨面前，“你看看，脏的陈迹都还留着呢？”，

病房里很温馨，霍子清咬唇偷看她，方晨脸上的红晕从耳后伸展到脖颈，握着毛巾的手高低摆布的把霍子清的傲人处都揉了一遍，那顶端的红豆，不争气的立了起来，傲然的支着广大的病服，让两人堕入了难堪的沉默里。

方晨不再理她，脸上强作平静，把毛巾抹过她的小腹，悄悄柔柔的似羽毛拂过，那处有伤，她不敢太用力。

霍子清翻开病服，把上身暴露在氛围里，悲忿说道，“你看看，它们莫非不脏吗？！”，方晨低头亲吻着，说道，“一点儿也不脏”，霍子清眼眸明灭，脸上愤然，“你不消骗我！”，“真的真的，它们敬爱极了，我喜好”，方晨两手握着她的玉团儿，凑到脸边蹭了蹭，用嘴亲了又亲。

“我不介怀，真的，没人会介怀这些的”，方晨探过身去，覆上她的手背，放到身边，看着她哭花的脸，一寸寸地吻她的耳朵、脖颈、锁骨。

霍子清摇点头，眼眶红红的，“我每晚都会做恶梦，梦里有好多只手，在我身上乱摸，我痛苦极了，恨不得都把他们的手都砍掉，我感觉我的身材好脏，好脏，再也擦不洁净了...”，霍子清仓促低头，眼泪掉在被子上，留下一滩浅浅的水迹，喃喃道，“好脏，好脏...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