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媳妇?不急,用不着人一刻不离的服侍着的。又没啥事儿,女人坐月子不就是那点儿事么,她都生了五个了,有甚么不明白的?就说这女人爱拿腔作势,放那边不睬会就行了。
苗翠花立即清脆的应了一声:“那我给娘煮点稀粥去,免得吃得太补反倒伤了身子。”
闻声外头呼喊,苗翠峰看看桌上尚未写完的一张大字,叹口气,搁下笔出去了。
除了她所晓得的和面时不能一次加足水,要将面粉中间取出凹槽,将水一边加出来一边搅动外,分歧用处的面,和面体例也分歧。擀面条的面用水少些,包饺子的面用水比擀面条的多,而包包子的发酵面用水要更多些。
那媳妇总抱怨,说甚么好吃的都紧着翠峰吃,可就是不见翠峰长肉。真是笑话,要真是那样,如何这几天吃点肉,还是那媳妇吃剩下的,就长肉了呢?听翠花那话里意义,这还是因为那女人坐月子,翠峰才气吃上肉呢。
而冷水和面出的面健壮,有劲道,吃起来爽口,合适水饺,面条,春卷,烙饼等。
五文钱,就买了这么一堆和面的重视事项。苗翠花心疼的直抽抽,可再抽抽,她也晓得本身不亏,如果让她自个儿去揣摩,估计揣摩上十天半个月也不必然能揣摩明白。
“她那是闲的没事儿干了,死了男人也不晓得倒霉,还跑别人家来。”苗张氏冷哼了一声,冲着刘荷花窗子方向,调子又拔高了一层,“这类事儿多,又克夫的女人,就不该让她三天两端的来,屁事不懂,才吃几碗干饭就装老成了。还说啥子身子娇贵要大补,她懂个屁!刚生了孩子,身子虚着呢,不晓得甚么叫虚不受补?这几天就该清平悄悄的喝点稀粥,那大鱼大肉的吃下去也不消化。”
肉啊,我来了。
指定是死丫头在老不死的跟前说她好话了,呸,养不熟的白眼狼!
就在苗翠花磨刀霍霍向猪肉的时候,苗张氏俄然挨了过来,看看案板上那么一块肉,顿时沉下了脸:“这么大一块肉,要做甚么?”
说实话,苗张氏并不记得本身这个大孙子究竟是甚么模样,只记得那小子很瘦,老是长不胖似的,不如大福健壮。她本觉得真是如那媳妇所说,就是如何吃都不长肉,现在听起来,还真是有蹊跷。
刘荷花越想越气,特别是闻声外头接下来的对话――
苗翠花眨巴眨巴眼睛,非常诚心的说:“桃花姨说了,娘身子虚,要大补呢,得吃肉。大福他又每天闹着吃肉,光他们两个,就得吃一大半,剩下的给爹吃,如果还剩下点儿,就给我和翠峰吃。今儿奶奶你带着满仓来,我和翠峰就不吃了,一半给娘和大福,一半给爹和你,另有满仓。”
托刘荷花的福,她带着翠峰这几天可没少开了荤――归正做饭的是她,归正坐月子的是刘荷花,她就是每天都做酱肉卤子如何了,她这是孝心一片,为后娘补身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