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院长见状,觉得她是过分惊骇而没法接管而想分开敬老院,赶紧喊住了她。
“小光,你这是要去哪?”
几位白叟就坐在他身边,抹鼻涕又抹泪,时不时,还伸手戳一戳罗爷爷的肥胖脸颊,获得罗爷爷不耐烦的目光后,又是喜极而泣。
“想看就看啊,他啊,就在二楼里睡着,70年,整整睡了70年呐……”
当年的傅谨遇年仅22岁,比他们这些新兵大不了几岁,不过在品级和军职上,傅谨遇倒是特别人物。
罗爷爷的声音一贯轻易辨认,固然衰老,却中气实足,言语间经常有大惊小怪的色采。
“这不成能——”听到此,裘风景忍不住出声道,“这世上真有人能睡上70年不老?如果真有存在……我还真挺想见上一面。”
听着白叟家的论述,裘风景对傅谨遇的猎奇更加激烈了。
一听裘风景的解释,几位白叟家眼睛一亮,纷繁抢先恐后地给他述起陈年旧事,乃至连那些陈芝麻烂谷子、鸡毛蒜皮也一字不漏。
傅伯还在药架前搭配药材,听到脚步声响,转头一看发明是裘风景,立马谦恭一笑。
裘风景一怔,跟着瞳孔逐步睁大,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,从小到大,她从未惊奇惊奇过——除了这一次。
有一件事,老古等人时至现在仍然铭记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