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想这么做了。
为甚么......她老是轻而易举地被周瑾迷住,几近被迷得神魂倒置呢?
引诱太深了。
她喝水时下巴微抬,暴露一截苗条洁白的玉颈,跟着温热的茶水咽下,深藏在肌肤下的喉头高低涌动,不似男人那般的崛起,也没有男人的锋利,而是充满了含蓄与引诱。
林池伸出暗香的舌尖生涩地舔着周瑾的唇瓣,在周瑾眯着眼张唇回应她时,她将软软的舌头探了出来,迟缓却果断地找寻到另一片柔嫩,和它胶葛在一起不肯分开。
是的,她就想这么做。
“我可舍不得。”周瑾又蹭了蹭她的鼻子,揽在林池腰后的手还是稳稳的,不肯意把人放下去。
以是......她这时亲上去,是不是也没有题目?
周瑾在她身边的楠木椅子上坐下,给她和本身倒了茶,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。今晚酒喝多了,她的喉咙火烧普通,非常需求一些水来减缓干咳。
可她明显是个清冷的人,畴前但是连情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的。
林池畴前一向觉得周瑾是合适红色的,曾经她一身红色戎服不晓得冷傲了多少人,可现在,看着她穿戴一身红衣坐在她面前,她竟也没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。
也是,真正吸引她的,天然是周瑾这小我,和甚么衣服、甚么色彩都是无关的。
林池眼角落下两行泪,泪水沾到了周瑾白里透红的脸颊上,令她刹时复苏了一些,她展开半闭的眸子苍茫地看向林池,顾恤地舔去了她脸上的泪珠。
“哪有人主动讨要礼品的,你不晓得羞的么?”林池摆布游移着眼神,心虚道。
“如果是的话,我想我下一次生日的前几天就会欢畅得睡不着觉了。”周瑾却不放过她,眼中带魅地望着她,仿佛天生就是这般风骚的模样。
那气味吹在耳朵里,弄得林池痒痒的,一向痒到了内心。
林池语塞,她想起她的确没有帮周瑾筹办礼品。一则,她在这里没有任何本身的权势,天然也找不到报酬她物色礼品,二则,她还同周瑾生着气,礼品这件事情,倒被她忽视掉了。
林池在心中感喟一声,起家走到周瑾面前,探手按住了周瑾的后脑,在周瑾微微睁大的眼睛中,和顺地笑了笑,弯下腰吻住了那张被酒液津润得非常潋滟的薄唇。
薄荷冷香包抄了她,连带着另有未曾消逝的酒液的芳香,林池沉浸在周瑾和顺的唇舌里,眼神愈发迷蒙,连甚么时候被周瑾搂着坐在了周瑾的膝上都不晓得。她一只手环着周瑾的脖颈,一只手胡乱抓着周瑾瀑布般的长发,感觉大抵喝醉的不是周瑾,而是她吧。
都怪这女人太诱人了,怪她......一向在引诱她。
周瑾看起来非常委曲:“可我等了好久,从早上比及夜晚也没见你送些甚么给我,阿池,你不让我同你讨,是不是不筹算给我礼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