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上的旅店比郊区的要贵上好几倍,平常的几颗野菜竟然要好几十块一斤,野鸡、野兔之类的野味更是让人望而却步。
“你先脱手的?”青年民警有些不测,他看向二毛,感觉有些不成思议。
“我说二狗子,觉不感觉少了点甚么?”他趴在床上,斜眼看向四仰八叉躺在中间的罗昊。
一个青年民警怜悯的看了眼地上两个被挠的遍体鳞伤的赤身男人,“为甚么打斗?”这话是对着他们俩说的,因为别的两个看着倒像是弱势群体。
“本来又是这么一件鸡毛蒜皮激发的小事。”民警悄悄感喟,他对这类民事胶葛没那么上心,随便的问道:“那你们是要暗里和解呢还是我把你们带回派出所去?”
“没得玩咯...哈哈...”二毛拍了鼓掌,嘲弄的看了眼瘦子,换好衣服后,带着罗昊举头阔步的出了门。
二毛见两人不为所动,紧盯着他的脸,晓得她们不信,讪讪解释道:“我脸上的伤是用心让他弄的,不然这不是成了双方面的殴打了吗?我可没那么傻,这是要被关小黑屋的、”
“乱世国际文娱会所,快速供应上门全套办事。少妇,门生,白领模特,电话185****2578...”二毛眼睛泛着亮光,把卡片的上的内容读了一遍,然后不顾罗昊的反对,拨了上面的号码。
他不明白,一个被打的如许,还不忘要在口头上占得上风的人到底是甚么怪胎。
“喂,哪位。”手机里传来一道深沉的男声。
“你说我们是不是叫个按摩的美女上来办事一下。”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瓶还没开封的红花油。
吃完饭已经是早晨九点多了,刘婷申明天想到山顶看日出,几人干脆就留了下来。
她本是自负心强的女人,固然二毛是委宛的回绝,却也让她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。她真是有些悔怨过来了,本是美意美意想来帮他擦红花油,却连门都不让进,哼。
这场战役固然他也没讨到好,但逼必然要装到位啊。
“被打就被打了,说的那么好听干甚么。”陈咪没好气的呛声,只是目光倒是温和下来,不管如何说,这个毛毛躁躁的男人也是为了给她出头才弄成如许的,“用饭吧,我去给你买点红花油擦擦。”她叹了口气,拎起包兀自找药店去了。
瘦子腆着肚子坐靠在储物柜前喘着粗气,身上爪痕排泄来的血水把他满身染的通红;中年男人头发混乱,眼睛里透着怠倦;二毛和罗昊也不好受,一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另一个脖颈处的毛都被拽了几撮下来,暴露带着血丝的精肉。
“恩?”陈咪眉眼一挑,语气渐冷下来,“那算了。”
“对。”二毛没否定,“他们拦住我不让我走,我这才脱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