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冲淋房里将水柱调到最大,夏婉细细地擦拭着,不放过每一个角落,想尽力地冲去这一身肮脏。
“瑾年!”夏婉见机会成熟,一把搂住了江瑾年劲瘦的腰肢,“瑾年,是尹寂夏,是尹寂夏阿谁践人害死了我们儿子!”
夏婉一字一句咬牙切齿,让江瑾年的心不住地沉湎。
夏婉醉了般媚眼迷离,可还是清楚地记得她的目标。
夏婉刹时变脸,含笑盈盈地看着他,略带调皮,“是我弄疼你了吗,对不起!”
男人轻拍着女人的背脊,没一会儿,女人的气味平顺,绷紧的身子也柔嫩了下来。
江瑾年重又把孱羸可儿的女人搂入怀中,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。
一声低吼,男人停顿了几秒,有力地在女人身侧瘫软下去。
想着尹寂夏和阿谁孩子,夏婉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。
不会的,他的孩子,他都还没见过,也全然不晓得他的存在,如何会就如许分开他?
“妈,妈你快罢休!”江瑾年猫着腰,苦着脸,低声告饶。
重生的胡渣一片翠绿,有些刺刺痒痒的,却彰显着男人粗暴的性感,“我想你了!”
现在,她不但返来了,还主动开口情愿和他在一起,这感受,比中了彩票头奖来得还要镇静刺激!
再见,她是电视上消息里的配角,站在高大俊朗的男人身边,正联袂为在贫苦山区捐建的卫生所培土奠定。
那震天的呼声如山呼海啸,大又把这丫头淹没之势。
夏婉哀嚎着哭诉,“瑾年,别放过尹寂夏,要让她不得好死,血债血偿!”
还记得初见时,也是如许炎热的夏天,江瑾年的带头大哥突焦炙病出院救治,没想到却一命呜呼。
男人的眼睛一亮,意味深长地看着怀中的软玉,“还没吃饱?呵呵,看来,要拿出点真工夫了!”
“本相,大哥归天的本相!”江瑾年说得大义凛然,夏婉却看笑话似的摇了点头,嘴角的讽刺立时放大了。
夏婉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,怔怔地看着他,只剩绝望的痛苦。
衣衫尽数落在了湿滑的脚下,冲淋房里,又是一场苦战。
孩子,孩子……
浓浓的膻腥味飘散开来,女人粉面潮红,眼神涣散迷离,是心对劲足的倦怠。
“三点,内里恰是热的时候,先在这儿呆会儿吧,等太阳落山了我陪你出去逛逛透透气。”
不战而驱人之兵,这丫头,还真有两下子。
安抚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得出口,夏婉的一句话却让江瑾年顿觉头皮发麻,五雷轰顶普通。
“你,你胡说!”江瑾年让牙尖嘴利的小丫头说得理屈词穷,都有些结巴了。
对他避之不及,只怕夏婉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的吧!
“你不消拿话激我,想说甚么,当着大师的面说清楚的好,别说我江瑾年欺负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