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难怪,如果他们上过疆场,看惯了残肢断臂,多少会适应一些,只要那样,才称为真正的兵士。
“没听懂人话,酒!”
憨旭又转头,然后把里头度数最高的酒弄来四五瓶,一股脑全数灌进桶里。
这一用力,出来的不是冰山脸,倒是一具无头尸身!
“你没事吧。”我打量冰山脸,这家伙水性这么变态,竟然气都不喘,莫非他就是变异“水人”?
幸亏不远的工地有个小卖部,憨旭一口气买了里头统统的“罗城米酒”,然后灌成一桶搬到冰山脸面前。
冰山脸没有回我,而是对前面的人说:“都让开。”
长剑“噗嗤”一下贯穿肚皮,冰山脸从地上捡起一块布(刚才尸身扒瞎的衣服)包裹在手上,手极快插进尸身,然后哗啦一下,挑出一块血肉恍惚的东西,甩进酒桶里。
冰山脸该不会是“鱼人”的表弟吧?这很难说,构造专门收一些身怀异能的人,遵循总队长的意义,构造成心招冰山脸,不过冰山脸没鸟构造,这是见过最有脾气的人,就两个字描述“牛逼”。
“哦……”憨旭应了一声,赶紧把剑送畴昔。
这个头颅在水面翻滚了几下,随即大片的血红染红周边一片。
“剑。”
肚皮被甚么东西从里头“砰砰”的捶打着,我看到一个印子呈现,这东西跟昨晚我看到的一模一样!
这家伙的头如何给断了!这头颅只是浮出一下,再次沉了归去,随即,血红的血翻滚起来,仿佛煮沸了一样。
顷刻间,酒气冲天,馋的中间的兵士连连咂嘴。
肚子上面的东西爬动几下,它并没破体出来,但是我晓得,这东西一旦破体,就会寻觅新是宿体。
“扶它起来。”
他没喝,倒是抓起尸身,抓起酒瓶往断头食管灌出来,酒一下子从喉管倒灌出来。
我也退后两步,只让冰山脸一人扶着尸身,他既然有体例节制肚子阿谁东西,这事就让他来,但是我不能把别人的命给搭出来。
我记得构造里头“鱼人”能在水里憋上几个小时,泅水的速率快如鱼,水底检察环境都由“鱼人”来。
水再次哗啦一下,浑浊的水冲出甚么?我眼尖,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只手,只不过这手……未免太白了吧,中间的兵士特主动,伸手一抓!猛地向后拽上。
我倒是还好一些,自从做任务以来,对各种死尸,丧失竟然有点免疫力。也不晓得我洗脑的时候经历了甚么,我感觉必然有点干系。
这无头尸身冲脱手水面,吓坏这帮兵士。
“筹办把他拉上来。”我跟中间的人说,他们还挺听我话,没有设想那么难办。或许是被吓坏了,这帮温室花朵那里见过如许生猛的场面。
最后一瓶被冰山脸拿走,可别奉告我他还想来一口壮壮胆,提提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