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真双目当中异彩连闪,拊掌大笑道:“好小子,竟是一体双丹!如此一来,你的法力与手腕岂不是要比旁人多出一倍?看来今后光大我净土宗庙门的重担,便要下落在你的肩上了!”
传闻本身的“金蝉七术”毕竟还是非同凡响,陈祎心下窃喜,依言收了“金蝉蛰息术”,同时震惊膻中气海的金丹与丹田的舍利,身上顿时升起一股莫可言状的晦涩气势。
陈祎在禅堂前拜倒朗声说道,只是他脸上淡然自如的神采怎都不像来请罪的模样。
陈祎挥了挥手,纵身从墙头一跃而过,在空中穿过一层无形的樊篱,进入净土宗根底地点的那一方小天下里。
“师尊过奖,弟子克不敢当。”
“弟子玄奘,特来向师尊请罪!”
“为师本觉得你会因为这件事而表情不纯,必然会卡在由练气美满到缔结舍利的这道关隘上,以是才叮咛你到了练气顶峰以后便返回师门,筹办到时设法点醒你。岂知你这小子本身瞽者瞎马地胡乱冲撞一番,竟然借着你本身那门古怪的功法结成舍利,倒省了为师的一番力量。”
道真又道:“这些事情今后不必再提,你且收了那门敛息之术,让为师看一看你现在的修为究竟到了哪一步。提及来你本身的那几门功法也实在古怪,当初你几位师兄竟都涓滴不能看出你的秘闻,也只要为师法相已成才稍稍看出些端倪。现在你修为大进,竟连为师也不能看破你的深浅了。”
安抚了安琪儿与李秀宁二女以后,陈祎又规复“玄奘法师”的身份,乘着夜色御风离了洛阳城,来到净土寺庙门前。
他沿着当年拜师时走过的门路向后走去,过了那道通途后又到了净土寺的内院。净土宗的庙门护法法濬、法卓、法常、法印四僧却正在门外等待,见到穿戴一身红色僧衣踏月色、迎山风安步而来的陈祎,端的是丰神如玉、恍然若仙,心中都悄悄喝一声彩,仓猝上前来施礼拜见口称“师叔”。
先前学艺之时他但是不止一次听几位师兄提及,这山海钵可收摄万物,度厄法衣万邪不侵,是本门名副实在数一和数二的珍宝,万没推测师父竟会将两件宝贝一并赐给本身。
“多谢师尊赐法。”陈祎大喜拜谢。
陈祎收了气势,重新用“金蝉蛰息术”袒护了本身的实在气力。
四僧一向将陈祎送到了寺院的后墙,方才再次见礼向陈祎告别。
“弟子拜谢师尊厚赐!”陈祎本日算是变成了叩首虫,不过每一个头都磕得心甘甘心之极。
“弟子谨遵师命。”陈祎接过佛珠后将其合在掌心,恭然回声领命。
道真道:“你既然已经结成舍利,证得金刚果位,为师便将我净土宗这份《阿弥陀经》的全份经文传授给你,只盼你勤加参悟,早日有所成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