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后也不贪玩了,我要好好读书,长大了去考状元,赚好多好多的银子给娘瞧病!”简文紧紧地抱着娘亲的腰,恐怕一放手,娘就没了似的。
二天二夜?
“人家是亲娘舅,谁敢管?”喜鹊一哂,“再说,内里都传是玲姐命硬,先克死了祖父祖母,又克死了爹爹,现在又克死了亲娘,大师都巴不得她快点分开梧桐镇呢,哪有替她说话的?”
把甄十娘唬了一跳,“文哥、武哥如何了?”摆布看看,“谁欺负你们了?”
“……蜜斯睡的太沉,连奴婢给您擦身子都没醒。”喜鹊眼底闪着一抹忧愁,“……喂您饭汤您只晓得往下咽,如何唤都不醒。”
对这类生涩难懂的白话文,甄十娘记得宿世上高中了学起来都吃力,同窗间就传播着一句话,“一怕周树人,二怕白话文。”现在让四岁的孩子来读这个,的确就是培植幼苗。
“不过一个六七岁的孩子,这些人……”甄十娘声音里少有的带着股不平,“真是丧尽了天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