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你有极大助力的人家应当就是松柏楼背后的人,此次过后,你与松柏楼的合作应当是断了,但我猜这背后的人产业中有女子对你断念塌地,因此你有恃无恐。”黎青鸾俄然转头,意味深长道:“钰王殿下,我劝您还是莫要过分有恃无恐,不然引火上身呐。”
钰王踱步到窗前,看着高处亮得灼人眼的月光,道:“水往低处流,人倒是向着高处走。家主现在是如日中天,良禽择木而栖,家主也不想挑选一个好归处吗?”
“算了,你去奉告钰王………”那人的话还没说完,拍门声紧接着响起。
“皇上向来挂记社稷,如果他得知你我这桩婚约惹得天谴,恐会风险社稷,你感觉他会如何?”
“啪”、“啪”、“啪”,鼓掌的声声响起,钰王一脸赞美的看着她:“说得好。”
“你这张脸当真是不如当年令人动心。”
“我为何要赌呢?”那人不屑道,“不管任何一个皇子登基,必先善待的便是秦家,我何必如此吃力。”
“就在失落之时,碰到一个神医,神医帮我医治好了。”黎青鸾胡乱扯道。
“本王不敢说是非常掌控,但也有八分,如果本王上位,到时少不了家主的好处呢。”
钰王那副慌乱的模样不知何时褪去了,竟是一身沉寂地站在那儿,仿若一尊玉琢的翩翩公子。
钰王见此也不活力,面上挂着暖和的笑意:“为我府上不懂事的侍卫而来。”
黎青鸾面不改色:“钰王殿下,您的重点错了,现在的重点不该是您丧失了松柏楼这一大助力吗?”
烛火闪动,仲春时节,气候暖和了些,可夜里的风毕竟是有些冷意,惹得外头守着的人裹紧了外衫。
“那你渐渐消弭吧,待你消弭之前,我与你的统统来往十足断绝。”那人借着月光抬眼,“另有,你的皮相我倒是不大喜好,但我非常喜好你三哥的皮相。”
“武安侯府嫡女。”钰王淡淡吐出六个字。
“半月,本王必消弭婚约。”钰王承诺。
“哦?”钰王微微侧身。
那人一把抬起长松下巴,细细打量着这张线条温软的脸,随即有些嫌弃地甩开。
黎青鸾亦是开端浅笑了,她真是藐视了面前这个翩翩公子。看似是个君子,实则玩弄民气一把妙手,看出她不想与他持续婚约,便拿此威胁。
闻言,那人眉毛高高挑起,似是惊奇:“阿谁痴傻儿?”
屋内钰王听了黎青鸾的话,倒是不动:“你以为本王在你这儿亏损了,能不讨返来吗?”
那人冷嘲笑了一声:“王爷可要慎言,我与你可从未有任何干系,要不是家妹没有出息,求着我,我为何要卷入这场没有任何好处的纷争?”
“好啊。”黎青鸾略一思考,便承诺下来,“钰王殿上面貌出众,我同你结婚,可真是占了大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