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婉竹展开沉重的眼皮,入目标是天刚蒙蒙亮的光芒,诺大的旅店套房内没有开灯,光芒暗淡,一个身姿矗立的男人站在间隔大床两米远的沙发区,正背对着她在穿衣服。
可她现在哪有闲工夫管甚么痛不痛的。
尹婉竹感受本身都将近堵塞了。
一觉醒来,她的丈夫不在房间里,这个陌生男人却在她的房间里穿衣服。
和席正梃身上一样的香气。
“你干甚么?混蛋!你走开!”
男人俄然贴上来,激烈的男性气味铺天盖地而来,尹婉竹心跳不自发的加快,她立即前提反射般的挣扎,却被他死死的压住。
悉悉率率的声音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。
男人正在扣纽扣的手一顿,没有转头。
“砰!”
男人很高大,只是一个背影,就有如山般的压迫感劈面而来。
“你是谁?”她的声音都在抖。
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监禁住。
尹婉竹深吸一口气,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的薄荷香气。
他语气里带着M国人说Z国话的调子,固然也字正腔圆,但是能听出来,他不是Z国人。
“咔哒。”
男人眸光深敛,回过身去,一掌控住她纤细的手腕,下巴抬出桀骜的幅度:“你都不晓得你老公在哪?我如何晓得?”
她抬着脑袋看着面前的男人,他很高,她赤脚才到他喉结的位置,栗色短发下,玄色面具遮住他脸庞的三分之二,暴露性感且凉薄的双唇和刚毅的下巴。
没有回应。
尹婉竹的大脑俄然“嗡”了下,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家来,行动太大,扯到伤口,疼得她脸都白了下。
“女人,你昨晚但是听话得很。”现在却像只伸出爪子的小野猫。
之以是必定此人不是她的丈夫席正梃,只因为她的丈夫残疾了,只能用轮椅代步,此人却笔挺的站着。
男人伸手一推,霸道的将她压在穿衣镜上,膝盖压住她的双腿,双手握紧她的手腕,她立即转动不得。
看他的行动,应当在扣白衬衣的扣子。
寂静几秒钟以后,他缓慢的走向门口,从衣帽间里将面具拿出来,戴在脸上,他的手刚握住门把手,腰间俄然收紧。
并且那双长腿的长度很逆天。
“你罢休!”男人掌心炽热,手掌一贴上她的肌肤,她立即忍不住颤栗了下,用力的挣扎。
“呵……”男人讽刺一笑,“女人,我的意义是――昨晚在你床上的人是我。”
尹婉竹闻言脑筋“嗡”了下,有几秒钟的宕机,乃至都忘了挣扎。
耳畔传来皮带扣紧的声音,躺在床上的尹婉竹蹙了下眉头,她翻了个身,痛感让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。
这张脸,像是一个庞大的黑洞,让情面不自禁的心生胆怯。
她是有夫之妇,一股耻辱感铺面而来,她更加用力的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