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后，慕洛琛圈住她的腰肢，低声问：“要不要沐浴？”

“当时候，我如何晓得那本账目是真是假？”裴老爷子压住肝火问。

“姐姐，你如何哭了？”

“不消了，明天起来再洗吧。”

慕洛琛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说，“那就睡觉吧，晚安。”

她往他的怀里钻了一下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，泪水已经干枯，再也落不下一滴来。

在裴老爷子眼里，只怕见过那本账目标人，都得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