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!”月桥抬手打断她,语气里一下冷了下来,看着下头场上躺在地上呼痛的下人,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,干脆扭头懒得看,只道:“把这些人都抬出来!”
“你……”庄氏还想再实际,但那里另有人,只要那涓滴不近情面的保护头子在措置背面的事。
晚间,宁衡从工部返来,伉俪两个用了饭,陪着宁树儿玩了一阵儿,待歇息时,躺在床上,宁衡揽着她,问了一声儿:“你把树儿身边的丫头给换了?”
“美意!”
“……”
再不济,你直接说本身也不晓得,打打怜悯牌,让人晓得任务不在宁家仗势欺人,而是被一时蒙蔽,软一下得别人一个好印象,归正宁七现在也被连累在内, 名声毁誉参半, 但她好歹也是个贵女, 还是宁家嫡孙辈儿的嫡女, 今后嫁不了个好的也总不能差到哪儿去就是,何必再把全部宁家的名头给带出来?
目睹着带来的下人们处了下风,庄氏在婆子们的护持下连连后退,脸上惶恐闪过,急不成耐的朝身后的保护们厉声呵叱:“没见着本夫人几乎被涉及了吗,还不快过来护着。”
宁衡手指卷着她的发尾,提及了明天宁府的事儿:“本日来府上的那女子姓许是吧?外头都传遍了,二婶做事一贯不顾结果,还是得辛苦你了。”
“二婶也真是的,”月桥内心直感喟。
想来待会儿也得被清算,还不如现在先多占点便宜不是?
跟着她的婆子一瞧逐步散去的人,面色一喜,踌躇的凑了迩来:“夫人,跟她气不值当,我们还是快些进府把。”
庄氏犯了公愤,还教唆随行的下人对老百姓和墨客们动起了手,成果可想而知,墨客们平生傲骨毫不成侵,挨了揍也毫不让步,激得中间儿的老百姓也不顾忌起来,府门一块儿俱是打闹推搡之所。
一旁, 另有个身穿粉衣的小丫头在中间跟她解释:“说来方才二夫人出来时, 本是把那外头的场面给镇住了的, 那些墨客们也没有在磨叽了, 七女人也被二夫人让人带回屋了, 谁料二夫人本是一口反对了这门婚事的,只……没成想那女子手里握有七女人的庚贴……”
其他两个婆子也忙劝了起来。她们本就挡在庄氏前头,前头那些下人已经倒了,只怕下一个就轮到她们了,就她们这身板,能挨上几个拳头啊?
中门处那空着的过道里,一个粉衣的小丫头先步了出来,随后,只见一片湖蓝色的裙摆片在门处迟延而过,月桥带着绿芽出了门,她目光巡查了四周,在一处顿了顿,而后朗声问道:“各位为安在我府门前大动兵戈?”
“可不是我们惹事的,是宁家二夫人先教唆家奴打我们的,少夫人可要明察才是。”
“嗯。”月桥低低的应了一声,沙哑着嗓子问道:“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