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朝恶妇_47.衡之精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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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当家瞪了他一眼。好小子,还挖坑让他跳呢?

大要上一群人和和蔼气,在过了约莫两盏茶后,马明显就把宁衡看中的物件十足都送了过来,上至披风、小茶壶、薄纱、桌椅,下到捏在手心把玩的小玩意一应具有,当然,马公子是不敢出去的,在把一堆东西交给了宁家下人后一溜烟就跑了。

“一家人说甚么费事不费事呢,”宁阁老多年身居高位,早练就了一副波澜不惊的表面,也提及了客气话。

以往在妯娌之间争强好胜便罢了,现在还在亲家面前摆起了威风,若非不是她和老夫人闹的这一出一出,何至于惹出明天的费事,现在不检验检验本身的行事风采,还死不改过的想压人一头,要不是月家人还在一边,宁公都有打动把人关进祠堂里去抄抄佛经、修身养性了。

“是吗?”安氏笑开了花,又捧着宁衡奉上来的左瞧又瞧。

余氏撇了他一眼,淡淡的笑着道:“都很都雅。”

被她一通高帽子压下,宁公也只能苦笑了两声,包管着:“亲家就放心吧,小桥这孩子文文悄悄的,既然嫁做了我宁家妇,天然是不会让她受委曲的。”

这些纱,在余氏的宿世里,俗称为雪纺。

另有一种寻花问柳被人捉的感受。

安氏是最给面子的, 当即就笑开了花:“还是我儿孝敬,连出门逛个商队都晓得惦记为娘, 不枉我白疼你一场。”

宁阁老面色不悦:“月家的这是为何?这都快到晌午了,来都来了不管如何也要吃上一顿便饭才是。”

快到门口之时,宁衡带着两个抱着布料的下人仓促赶来,这二人,一人抱着都朝的布料,一人抱着那波国的纱料,到跟前儿后,宁衡恭恭敬敬的朝着月当家和余氏抬了抬手:“岳父岳母,这两种都是小婿特地挑出来的,还望岳母笑纳。”

只要月当家这个当岳父的怎生看宁衡怎生都不对劲。油嘴滑舌、巧舌令色, 油头粉脸的那里是一个爷们该做的, 男人汉就该端方严厉, 说话矜持有理、进退有度, 如许矫饰嘴皮子有何用?

月家父子都是杀猪匠,这是让他们去收猪的时候拿这么一条鞭子去抽是吧?

余氏不置可否,又对月桥交代了两句:“陈郡主说与你非常符合,今后如果无事便过来与你谈交心,为娘想着如果你得了余暇,与郡主说上几句话解解闷也是好的,我就你这一个闺女,现在你出嫁了,为娘也是可贵与你说上几句话了。”

“如此那我就放心了,”余氏这话说得至心实意,随后携着月当家和月老迈告别,让他们留步,在宁公等人的挽留下渐渐走出了视野,抱着布料的两个下人忙跟了上去。

谁说宁家小侯是个只晓得风花雪月的,今儿余氏但是瞧得清楚,这傻子另有几分直觉呢,何况是国公府里的公子,哪怕再是荒唐内心也是有两分根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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