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夫人、三夫人、四夫人也被关了,每人除了抄佛经外,还被剥夺了一些官家的权力,连老夫人也被阁老当众斥责了一番,传闻已经好几日没出门了。
比拟月家母子三人的舒畅和落拓,还在茶肆的淮婶和黄女人却如同被惊着了般,只见她们呆立在原地,好半晌,淮婶才用浑浊的双眼盯着黄女人问道:“她们方才说的,你可听清了?”
黄女人气得一个劲的指着他说不出话,面庞涨得通红,那跟着她的小丫头忙给她揉着胸,轻声在耳安抚着,好半晌,那黄女人才梗着脖子道:“小小年纪牙尖嘴利的,嘴这般毒损,我倒是要好生瞧一瞧,你那位貌美如花的姐姐最后能挑到如何一名好夫婿?”
离了他们月淮家,这月桥当真找了个皇亲国戚的婚事?
小小的车厢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。
哪怕月家真出了个举人又如何,退了亲的女人,时人总会有所顾忌,若不然她也不会公开的讽刺起那位让她内心妒忌的女子。
“晓得了。”月桥应了一声,搁了手中的笔,又揉了揉发疼的手臂。
“我看你们家才在做梦呢?”余氏没好气的呛了声儿:“咋了,你家儿子没奉告你吗,我家小桥已经嫁人了,在那金陵城里头,夫家是宁国公府,现在那宫里头另有一个皇贵妃,你说是不是皇亲国戚?”
淮婶是晓得余氏为人的,若说那小的嘴上没把门胡说话她还信,但余氏是个再端庄不过的人,又不屑说句谎,难不成...是真的不成?
家有愚妇, 最是好拿捏。
何况,也不是只奖惩她一个。
“你!”余氏本见她一个年青女人,不想同她在计算,谁料这女人竟然不依不饶了。
宁家皇贵妃,全部多数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便是三岁小儿都晓得这都朝的陛下后宫里有一美人,姓宁,姿色倾国,封皇贵妃,荣宠至今。
说完,顾不上看那淮婶和黄女人瞪圆骇怪的眼,他放下帘子,撇了撇嘴,脸上写满了不欢畅。
现在,妒忌像蚂蚁普通啃噬着她的心。
只不等她开口,在月余煦的表示下,早就憋不住的月小弟脸一唬,冷哼出声:“我姐姐就算退了亲又如何,我姐姐貌美如花,世上少有,便是退了亲也多得是人来提亲,就你这刻薄的面相,刻薄的嘴还群情起我姐姐来了,谁给你的脸?”
俄然,“嘭”的一声响,一下把黄女人给惊醒了。她扭头一看,只见淮婶满脸肝火,常日里不管装得再像,老是会心疼她的绸缎衣衫,还等闲不让人碰,就怕被人勾坏了,这会子却见她一巴掌拍在桌上,袖子顿时皱成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