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识好歹的东西,如许拆他的台,跟阿谁死去的女人一样,没有任何的代价,只会拖累人。
这就跟一颗炸弹,直接朝着文清抛来,炸的她昏头转向,分不清东南西北。
抉剔、嫌弃、讨厌,各种百般的眼神都朝着文清甩畴昔。
怪不得当年,能脚踏两条船,最后事情败露以后,也仍然能安然无事。
“现在家里的公司红利了,爸爸不会让文清难堪,之前是爸爸的不对,让文清难做人,现在爸爸向你报歉,请谅解爸爸的不得已。”文林说到做到,站起来就朝着文清鞠躬报歉,诚意实足。
这无疑是一记清脆的打脸,打的人非常疼非常疼那种。
“任安然,你欺负我,真的成心机吗?”崩溃只在一线之间,下坠的电梯俄然加快了速率,文清的心跌落谷底。
嘴上说着让他们绝望,文清却没有表示出任何抱愧的神采,反而神采都明丽了起来。
文清前脚刚走,任安然后脚就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