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上的人如有所思的点点头,红芜定定地看着碗里的双鱼,神游天涯。
“可万一他找上门来如何办……”这个假想说出来红芜本身都想笑,找上门,如何找上门,是从土里跑出来,还是鬼还魂?红芜叹了口气,“我一旦规复影象我也会投胎的。”
红芜拿筷子翻了翻碗里的鱼肉,闻了闻味儿,头也不抬的说。
老族长摇点头,扼要说:“只从前辈那边晓得能够用来致富,让我们自给自足不受饥饿困苦,可不晓得是干啥的。”
“那是你生前。”
白瑾侧过脸看她:“我要的是你现在。”
“这东西……拿来干吗的?”林止蔺插嘴问。
她力量很大,轻而易举将阮瑶托起来就筹办走,刚下吊脚楼,劈面槐树下的红色女鬼仿佛等候已久。
林止蔺大喊:“堵住那黑影,那才是本体!”
“还真是打不死的小强。”红芜恶狠狠地说。
只是谁也没想到,等转头找到白瑾的时候他已经一脸呆愣坐在原地,见着他俩,开口的声音带着丝不平静:“红芜,阮瑶死了。”
红芜的眸子微眯:“细心一看,这符咒的模样很眼熟。”
很久,红芜开口:“我生前要真的是个有夫之妇如何办。”
那女人见势不妙,丢下阮瑶拔腿就跑。这个行动让红芜非常迷惑,她的目标不是阮瑶吗,如何把人丢下了就跑了?
“你行动好慢啊。”她不满地抱怨。
林止蔺一枪横在那黑影中间,将它打了个稀巴烂,可那黑影很快又重新聚合起来,跟泥鳅一样。
林止蔺惊呼:“你如何晓得?”
黑影将阮瑶全部包裹住,像是蚂蚁搬运食品一样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床上运下来,一起从地上略过林止蔺设置的红线,到了门口。房门豁然被翻开,门外站着一个穿戴风衣的女人。
他在这边死力的唤醒阮瑶,红芜那边却跟那黑影打得不成开交,那黑影蓦地化作人形,向红芜扑过来。
族长摇点头:“这就不清楚了,只是自古传下来就是这个模样了。”
“前次驱鬼的东西对你没用,这他妈的总行了吧。”红缨枪不算驱鬼的法器,它非常邪门,粉碎力强,三清曾说这是原罪之一,林止蔺本来也只是试一试,没想到还真一下子把她钉在原地转动不得。
白瑾捏着红芜的手越来越紧,他神采不郁却并没有打断林止蔺的问话。
细心一看,可不就是傀儡咒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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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芜还来不及细想林止蔺如何晓得的,顺手把阮瑶交给身边的白瑾就追了出去,同时叮嘱:“千万别让她落单!”
红芜讨厌符咒,不肯再看,回身插手林止蔺的战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