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一隙，又无穷长。

没有问“你之前去哪儿了”“你之前去做甚么了”“你之前为甚么没有接电话”，纪苒柚手指一滞，哑着声线第一句便是：“顾沉，我们早点结婚好不好？”

有的，是顾沉和她一起去用饭，帮她拿着大包小包还一脸放纵地给她买冰糖葫芦。

第四遍的第一下，第二下，第三下……

纪苒柚小手冻得通红，指尖抖出熟谙的号码时，一幕幕场景仿佛跟着涌至面前――

手指一次一次摩挲光滑的金属框，纪苒柚视野飘忽在远处寥落的灯火上，眼睛睁着，睁着……俄然，恍惚了眼眶。

有的，是纪老爷子陪她看星星。星星下白叟精力矍铄，笑呵呵地说本身幼年英勇，单枪匹马杀进匪-窝擒贼-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