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三殿下说过了,他身边有一个医术高深的神医,最擅祛疤生肌,等抹上他调制的药膏,脸就好了。”
戚飞燕稳得住,戚家人倒是坐不住了。
眼下哥哥是担忧戚家人会对她做甚么,才要她一同留在蔺府。
“搬进虎帐,你这不是混闹吗?”
“这……”毕竟是圣旨,蔺远臣将到嘴边的话过滤了一下,敲打戚飞燕一句:“你考虑着些吧。”
戚嫣然眯了眯一双杏眸,抬了下身子,只感觉腰背和大腿内侧一片酸涨,忍不住蹙了蹙眉。
江尹行动不便,戚飞燕直接将饭桌搬到了他跟前,下人们看得目瞪口呆。
戚府人多眼杂,侍郎府和戚府挨得近,有甚么风吹草动都就晓得了,非论她是待在本身院子里,还是去哥哥那,行动都诸多不便。
江尹脸上看不出甚么情感,只提起筷子夹了根笋丝,语气略沉:
她话音未落,江尹像是被她呛到似的,又咳了起来。
戚飞燕垂眸看着哥哥还在渗血的伤口,想起在马车上探到他气若游丝的脉搏,仍然心不足悸。
耳朵都烧红了。
戚家下人扑上来,喊道:“五蜜斯,你快回府瞧瞧吧,老夫人她身中剧毒,将近不可了!”
要不是为了今后的繁华繁华,她真不想去服侍那只独眼龙。
这婚,不管如何也要退掉!
又说:未出阁的女人还是该在内室里待着,住在外男府上算如何回事。
蔺远臣出去就听到戚飞燕说他好话,黑着脸刚要和她掰扯几句,戚飞燕就绕过他从下人手中将饭菜接过,“好香啊。”
戚嫣然摸了下肚子,刚要说话,苏氏脸上就闪过一抹阴狠。
“不见!”
戚飞燕看了哥哥一眼。
“甚么叫你俩的床?那清楚是若白的床。”
戚飞燕给管家加鸡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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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有传言说五蜜斯天生自带神力,看来是真的!
明白哥哥对她的珍惜之心,戚飞燕暴露一个灵巧的笑,“好,我听哥哥的。”
苏氏喜上眉梢,又点头道:“不成,你自小身子弱,不像戚飞燕长得那般结实,万一戚飞燕先有了身孕如何办?”
“哥,你伤得太重了,需求静养。”
他们几小我才气抬得动的桌子,五蜜斯一人悄悄松松就搬了起来。
戚飞燕昂首。
戚飞燕火气正盛,听到戚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嘶……老娘这张脸,算是被那只牲口给毁了。”苏氏对着铜镜看着本身被挠花的脸,尽是仇恨,“戚飞燕阿谁小贱人!”
她这话补的也很及时,蔺远臣只悄悄哼了一声,不与她计算。
三皇子在床上一贯卤莽,每次都得做的她丢掉半条命……
“这些日子你同我住在这里,先别回戚府了。”
想起本日的圣旨,苏氏凛眉,“做侧室本就委曲你了,眼下还得等正室过门你才气到三皇子身边,真是欺人太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