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卤莽地插入萧琅发间,攥住他的脑袋,用本身的额头猛地一磕。
倒不是感觉对不住这个mm,而是……
戚嫣然下认识地否定,待看到戚飞燕身上素净光彩、质地细致的锦衣,一双杏眸掩不住的歆羡。
戚嫣然被打懵了,坐地上缓了半天,捂着脸不敢置信地昂首看向戚飞燕。
戚飞燕晓得,如果本身爹娘还在,给萧琅十八个胆量他都不敢动一丝玷辱她的动机。
瑾姑姑瞧着戚飞燕拜别行动安闲的身影,不由愣了愣神,总感觉本日的五蜜斯和畴前变得不一样了。
只是她没有走开,而是将染着血的燕尾刺下移到萧琅心脏的位置,脑袋里闪过宿世的一幕幕,眼底覆上猩红。
戚飞燕回味着这句话,不知她如何有脸说出来的。
内心有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猖獗号令,“杀了他,杀了他!”
萧琅疼得咬牙切齿,恰好那刀子似的东西游蛇普通在他体内钻来钻去,剜着他的血肉。
不管嫁畴昔的是活人还是一具死尸。
瑾姑姑过来帮戚飞燕清算束腰,抬高声音道:“至公主昨日为五蜜斯的婚事和圣上大吵了一架,去护国寺名为礼佛,实则思过。”
而她的回应干脆利索。
戚飞燕早就晓得家里人要给她下药,把她送到三皇子榻上?
戚飞燕不恼不惧的一笑。
“这狗头真硬。”
他额头充满盗汗,脖颈闪现出酱紫色,青筋暴起。
以是才玩了一出李代桃僵,把她送了上去。
*
瑾姑姑是至公主身边的掌事女官,夙来慎重安闲,却被面前这一幕骇得差点魂飞魄散。
从昭和殿出来,戚飞燕就眼尖地发明趴在宫墙拐角鬼鬼祟祟的戚嫣然。
戚飞燕边换衣服边叮咛,瑾姑姑是宫里白叟,有些话不消说白她会懂。
“嘴里一股子酸味,阴阳怪气的。”
戚飞燕抬了下眼,“你吃酸黄瓜了?”
她一个没有家属庇荫的孤女,本日若非哥哥护着,就算她用头撞大殿的柱子以表刚烈,皇上都不会松了让她嫁给三皇子的口。
宿世蒙受了太多,心早已麻痹。
“你……”
明智被这一声喊拉返来,戚飞燕身形稍顿才散去眼底重重杀气,在萧琅身上擦了擦燕尾刺上的血,顺手一握变成了银簪插回发间。
“你敢打我?”
瑾姑姑听得倒是神采乌青。
戚飞燕直白得很,“妒忌我,就直说。一身衣裳罢了,孝在内心,不在大要。”
戚飞燕神情一顿。
一巴掌扇在戚嫣然左颊上。
她打量了戚嫣然一眼,“你也在孝期,不还是穿得花枝招展,像只行走的老母鸡。”
“啪!”
“你要真能灭了戚家满门,我倒要高看你一眼。”
换做畴前,三皇子这般作为,五蜜斯就算不大闹皇宫,也得跟三皇子拼个你死我活。
半边脸又疼又麻,嘴里满是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