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私家会所的路已经走了一半,八个阴兵现身,前四后四的围着血泣棺,打起了金边黑底的血凤旗。
ps:实在,我想要票和钻......
要不是我现在只是生魂,我估计眼泪都下来了。他都成这鬼模样了,竟然还想着帮我补回阳寿。
红色的雾气满盈,渐渐覆盖了整条街,会所被迷雾覆盖着,群鬼隐入雾中飘忽着,如有若无的尖笑为这本来就惊悚的场面更添一分诡异。
“感谢你。”
话音未落,整条街上的孤魂野鬼们全都沸腾了,鬼啸震天,无数厉鬼附到那些浅显人身上,他们狂笑着抽刀拔枪杀向那些圈里人,有的符师连符都没取出来,就被一拥而上的厉鬼连捅数十刀,身材早已灭亡,可厉鬼仍然节制着躯壳尖笑着恨不得把他们剁成碎肉。
有的厉鬼没有剥夺附身工具的认识,而是操控着他们的手掐到脖子上,让他们感受着本身的手在一点一点的用力,享用那有力禁止灭亡的堵塞感,身材痛苦到痉挛,可手仍然在用力的遏住喉咙,复苏的认识早已崩溃,乃至不消厉鬼再次脱手,这些活生生掐死本身的新魂就已经接受不住的魂飞魄散。
鬼女屈指敲碎透明的圆球放出姐弟两的灵魂,悄悄一撕就把两人的魂体重新分开,媛媛的尸身也从血池里被捞了出来,姐弟两的尸身并排躺着,脸孔全非。
“聪聪另有救吗?”我看着被野鬼捞出来的聪聪尸身,不抱但愿的低声问道。
开车直奔四局,我眼睛通红的冲到负三楼,喘着粗气在血玉棺前噗通跪下猛磕了几个响头,额头仿佛有血流下,我随便的一抹,咬牙切齿的低吼道:“鬼女大人,我愿折损阳寿请你陪我走一趟!”
鬼女端坐在凤椅上,轻飘飘的一句话吓的欧桑连说不敢。轻笑一声,鬼女指了指飘在半空的我:“活人入棺,有仇报仇,你懂我的意义。”
我躺进血泣棺中,棺盖盖下的刹时,我的身材就像变成了一张纸人一样,被无数把剪刀一下下的剪开,强大的吸力从四周八方传来,像要把我的三魂七魄都吸走,扭曲着,抽离着甚么东西。
刚被放下的晏庄瘫在地上,头都动不了的嬉笑道:“我感觉比起现在去投胎,他们应当更但愿和亲妈一起糊口吧。”
“不,为了能帮我挡枪子断后的过命兄弟!”
“血泣棺,不是谁都有资格碰的……”鬼女说这话的时候淡淡的看我一眼,让欧桑把抓了的人放出来,欧桑躺在地上一边抱着断掌抽搐,一边把关押晏庄他们的房间号说了出来。
“你还是像之前一样啰嗦的时候成心机。”鬼女微微一笑飘到我身前,贴的极近,我仿佛能感遭到她吐在我唇边的气味。
我飘回外边,鬼女淡淡的瞥我一眼,朱唇微启:“想好要如何措置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