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当年留下这个符咒的时候也留下了话,这咒是给我本身的,如果碰到伤害,可用来自救。
冯三媳妇踌躇了一下,问:“这就好了?你肯定消灭洁净了?她不会再上我身了?”
“兄弟,那天早晨多亏你了,要不是你,我和我媳妇早就被那女鬼害死了!”冯三滋溜喝了一口酒说道。
我将符水端到冯三老婆跟前,她也没推测这么难闻,立马呕吐了一下,我说,嫂子,难闻是难闻了一些,但是有结果。
老板娘点了点头:“好多了!”
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这时候屋里的蜡烛烧的只剩一点了,眼看将近燃烧,我们必须在蜡烛燃烧之前分开房间。
但我现在脑门一热,圣母心爆表之下,竟然拿它来救人,不晓得师父晓得后会不会怪我。
说着话,他神采一转,叹了口气,我说,三哥,咋了?有啥事?
冯三媳妇是真的被吓怕了,孔殷道:“没事,我不怕难喝,只要能压抑女鬼,不叫她近我身,多难喝我都喝得下。”
这是破阴所得,属于普通征象。我冒出一阵盗汗,持续下针,每一针都会出血,且血液一次比一次红,直到色彩变得普通,驱阴才算结束。
临走的时候我在房门前贴了一张黄符,并奉告冯三媳妇,这张符咒不能撕,也不要让任何人进入房间。此时天气已经不早了,我没有见到冯三,告别了他媳妇以后,就归去了。
“不过并不是万无一失,若被她碰到机遇,她还是会上身的。”
我想了一下,冯三家的事也并不是甚么大事,只要费点工夫,还是能办好的。不过,我曾承诺过师父,不再看阴,如果应了冯三,岂不是违背了师命?
冯三媳妇听我这么说,更是打动不已,两眼都要出现泪花了。她点点头,道,那感谢你了,兄弟。
“嫂子,好了,我已经用朱砂咒下了封,她就算想持续捣蛋也难。”
“不过甚么?”
渐渐的,渐渐的,它在我眼皮子底下化成了灰烬。我拿起水壶,将一些水倒进碗里,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构成了。
我问道:“嫂子,你现在感受如何?”
我没有管她,持续下第二针,第三针,三针下去,那黑血越出越多,直到第五针,本来乌黑的血液终究开会变红。
固然给冯三媳妇驱除了附身的女鬼,可我晓得这件事并没有完,只要女鬼待在旅店一天,他们的买卖就别想好。果不其然,一周以后的早晨,冯三和他媳妇带着点心就找上了门。
我喊道:“嫂子,没事,你体内阴气太重,呕吐是在给你排阴,吐完就好了。”
一场针灸结束,老板娘已经疼的浑身是汗,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,人也虚脱到不可。
冯三媳妇大惊道:“这可咋办?你就没有完整一点的好体例?”
我点头道:“不好办,人家有冤才赖在你家不走,伸不了冤,谁也请她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