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并不晓得“支票”是个甚么鬼东西，但琼恩要表达的意义，萨玛斯特还是大抵能听懂的。他的眉头皱起来，“那你到底想要甚么？”

前三个倒罢了，固然琼恩都没见过面，但既然是欣布同父同母的姐妹，猜想姿色也不会差到那里去。但希伦就算了，即便她生前是艳绝群芳的美人，那也只是“生前”，现在她已经是个幽灵了。琼恩口味还没重到这类境地，只能敬谢不敏。

萨玛斯特嘲笑一声，“我不感觉我需求一群无能之辈做部属。”

“因为它的核心地区仍然被防备邪术所覆盖，我没法进入。”

到底想要甚么呢？

“那你何时能把她们交给我呢？”琼恩换了个题目。

巫师之神是邪术女神的从神，同时又是她的丈夫。两位神明的教会固然在名义上是相互独立的，有各自的教义、信徒、祭司乃至选民，但实在乃是一家，在汗青上，阿祖斯也多次以女神的代言人身份呈现，向凯尔本、欣布等人下达指令。以是如果萨玛斯特的打算当真能够胜利，成为新的巫师之神，只要邪术女神对此事予以承认――对于这一点，萨玛斯特明显毫不思疑――那么现在暗影镇中的这些选民们，绝大部分都会变成他的部属。既然如此，他就没需求持续对这些人动手吧，这不是自剪羽翼么。

“哦？”

见琼恩回绝，萨玛斯特也不惊奇，仿佛早在料想当中。“那么换一个。前次在断域镇的时候，我曾经给过一项发起，”他说，“你回绝了我，但畴昔的事情就算畴昔。现在我的发起仍然有效，你意下如何？”

“但是葵露此次并不在这里。”

听起来仿佛有点事理，但这只是你的小我观点，女神也是这么想的？

琼恩点头，“我要一座都会做甚么。”

琼恩微微一怔，然后皱起眉头，“你是说……”

“女神被他们合股蒙蔽了，”萨玛斯特说，“我会让她瞥见事情的本相。”

款项、美色、权势、名誉，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东西，他也都喜好，并且现在仿佛也已经具有了一些，但归根结底，倘若没有充足力量的话，这些都是子虚的。如果没有力量，他随时能够丧失现在具有的统统，连性命都一定能够保全。这并非杞人忧天，而是实实在在的威胁，如果说发展几年，他对此还没有明白认知，还觉得能够随波逐流、得过且过的话，自从堪破本身的“棋子”身份，晓得本身是某些人庞大布局中的一环，这类紧急感就如影随形，从未有一刻放松过，并且越来越激烈。

“无能之辈？这个评价也未免太刻薄了吧。”

“我不是耐瑟人，但你是，”萨玛斯特简练地解释，“你的教员更是。”

琼恩本身也在思虑。实在一样的题目，之前在断域镇的时候，萨玛斯特就已经问过一次了。当时琼恩的答复是“想要力量”，而现在仍然如此，他所想要的，仍然只是“力量”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