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开,不值得的!”我用力大喊的时候已经带着哭腔。
我被巅的头昏目炫,又怕从他的手臂里摔下来,紧紧抓住他的袖子,“它不是被你打跑了嘛?”
手掌在空中翻动的顷刻,我瞥见瘦猴的掌内心那抹不太显眼的鲜红。
熔岩在他的身材上烧出一个又一个焦黑的大洞,而赢湛与生俱来的治愈才气,又让他在每一个灼伤的伤口腐败之前敏捷愈合,长出极新的肌肉再次驱逐熔岩的碰撞。
它具有极强的抨击心,将统统胆敢私行进入它领地的生灵都视为入侵者或者食品。
之前比武,凶兽一向处于隐身状况,我不晓得赢湛伤到底伤了它哪个部位的皮肉,现在才看清,赢湛那两刀不偏不倚的全都割在它的后脖子上,削光了后颈上如盔甲般坚固的鳞片。
方才这场战役只保持了短短几十秒,凶兽失落后,全部洞窟里只剩下潺潺的流水声。
甚么植物具有蛇的鳞片,四只脚掌,八只脚指,通体乌黑,皮肉发紫呢?
我扶着赢湛躺在地上,用一块金砖给他当枕头,就想单枪匹马去找凶兽冒死。
“好。”我点头如捣蒜,这辈子还从没对谁这么打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