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婚师_第一章 流血的牌坊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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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了拍沾满灰尘的蒲团,我坐下拿出随身带的酒小酌了两口,顿觉一阵神清气爽。

可明天走到尼姑庵外,环境仿佛与平常有些分歧,本来杂草丛生的地儿像被人修剪过一样,平整不说,还开满了花。

平常睡觉很浅的我,此次却越睡越沉。

才刚走出没两步,内里就响起奇特的声音,像是风在吹、刮,又像人的脚步。

两同亲对视一眼,起家快步分开了尼姑庵,可我看这俩人在落日下的背影,内心竟奇特的冒出一丝不安。

他们在我的梦里死了,脑袋被割下,死状惨痛,还对我阴瘆瘆地笑……

干我这行有很多忌讳,拿亡人谈笑便是此中之一。

俩人越聊越离谱,我有些听不下去了,转头呵叱了两句,不准他们拿亡人谈笑。

跟着我的迈步,仿佛也有甚么东西从院子里走来,簌簌、沙沙……

落日西下,俩同亲放慢脚步跟在我前面群情着。

尼姑庵古怪的石门两旁发展了两种分歧的花,一片浅紫、一片嫩黄,我并不晓得它们属于啥花种,之前并没有瞥见过。

玉轮忽地洒落了下来,一小我站在我面前,对上那张在月光下有些惨白的脸,我绷紧的神经下认识就抡起铁锤呼呼砸了下去。

我尖叫着从梦中吓醒,之前另有阳光晖映的尼姑庵却不知何时已变得乌黑如墨,只能看到内里有点点月光洒落。

梦里,有个披头披发的女人朝我一步步走来,她胸前的衣服裸,露着,身下的裙子不知被谁给撕烂了,眼角流着血,身下也是鲜红一片。

“哎呀,有东西落事主家了。”

闻言,我仓猝收了力,使铁锤贴着二虎的脑袋划过,吓得他脸更白了。

我靠给死人打碑作活,这不,刚给人打好一块碑送到了镇上,等事主家下葬、立碑、付钱以后才领着两个同亲往村里回。

从布袋里取出凿碑用的铁锤防身,当我走到庵堂的陈旧大门前,倒是愣住了脚步,听到前面的确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,另有一股子泥腥味扑鼻而来。

酒是好东西,出门在外必备,所谓酒壮熊人胆是我非常信赖的,就算真撞见诡异的事,喝两口酒提提阳气也能遣散很多阴祟。

“你俩咋回事,现在才返来?”

除了专职给亡人打碑外,我在十里八乡还是个不着名的阴婚师,兼职给死去的人配阴魂。

“那俩家伙咋还不返来?”

墓碑是打给亡人的,而牌坊一样也是打给亡人,分歧的是牌坊只为那些死去的贞节女子所立。

忽地,在靠近她肩头前面一点的位置呈现了两张七孔流血的脸,那是悬空的脑袋,我刹时汗毛都倒竖了起来,恰是去事主家取东西的那两人。

在那最上方刻着尼姑庵的名,上面一层雕镂的笔迹则恍惚了,我看不清,但因为我祖上是专职打凿牌坊的大师,以是我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是牌坊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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