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消炎膏打仗到一颗颗鼓起的水泡,蜇出的刺痛感伸展开来,乔锦安忍不住轻吟了一句。
紧接着,指尖一阵灼痛,抬起手一看,滚烫的热油溅在手背上,毫不包涵的起了一大片黄脓色的水泡。
乔锦温馨静的看着男人背对着她,蹲在电视柜中间,翻箱倒柜,终究找出一个红色的药箱。
下一刻,乔锦安尖叫了一声,一阵天旋地转间,人已经被顾景洲打横抱在怀中。
照片上,五六岁的女孩扎着两个敬爱的羊角辫,一身简朴洁净的淡黄色短裙。坐在院子里的红色秋千架上,红扑扑的面庞,绽放着光辉的笑容。
他拉着她走出厨房,将她按坐在沙发上。
她的双抄本能的挂在他的脖子上,严峻的望向他。“顾景洲……”
女人长长的卷发疏松的盘在脑后,腰上系着那条青蛙款的围裙,身姿纤细窈窕。
顾景洲起了身,将药箱放回原处。面庞规复一贯的冷酷,“别觉得受伤了就不消做早餐了!一百万的债,你还得持续还!”
顾景洲在她劈面坐下,将清冷的烫伤膏,悄悄柔柔的搓在她的手背上。“痛的话就别忍着,喊出来。”
他也会体贴起她了?
乔锦放心上一紧,赶紧摇了点头,取了浴袍,连眼神都不敢望向顾景洲,仓促忙忙的冲进浴室,“我也洗个澡。”
顾景洲没吭声,伸手拧开水龙头,在乔锦安惊奇的目光下,扯过她的手,放在冷水下浇洗。
她不动声色的用另一只手遮住受伤的手指,“没有……你从速出去吧,别打搅我做早餐!”
“这面有这么好吃吗?”她情不自禁的问。
这是她在乔宅,独一的一张照片。
顾景洲一气之下,本想出去,走了几步,又折返来,用力捉过乔锦安的手臂。
本来白嫩的手背上红肿一片,鼓起一排可怖的水泡,透露在两人面前。
顺手拿起一本关于设想画图的书,册页很褶皱,看上去像是被翻过很多遍了。
她还真不会照顾本身――
乔锦安不会听不出来,他话里的意义。“好。”
正筹办持续下口,见中间的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,顾景洲漫不经心的睨了她一眼,“也就还能够。”
她没头没尾的一句好,令男人大喜。
突入而来的靠近,令她无所适从。她不敢轻举妄动,“刚是被你吓着了。”
还是,在她内心,他就是大水猛兽?
“面好了。”乔锦安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时,客堂里空空荡荡的,温馨的只剩下时针转过的声音。
第一次,在顾园,顾景洲有了一种叫家的感受。
可,毕竟还是惊醒了他。
“另有没有?再给我一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