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爷爷对着我说道:“去吧去吧,你昨儿躺床上的时候,你白叔白婶也拎着鸡蛋过来瞧你了,恰好畴昔感谢人家。”
“也是。”
白地主家虽说在文ge的时候,缴了产业收了地,但经商的脑筋还在,以是江青下台没两年,又做起来了,现在还是我们百槐村的大户。
自打白莉出了过后,白叔那乌黑的头发就染了病,隔段日子就白上那么些,这些年下来,白了大半,看上去老了很多。
但是,我刚想完,爷爷补了句,“比及了白地主家,给人家白莉戴上,可别像你爹似得,再整出啥幺蛾子。”
我心说,“没准再过上几天,我就得被李叔练死了。”
爷爷见我神采不太好,接着出声问道:“咋地了娃子?大嘴那坟上出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