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无书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，抬手抽过那根木签，道：“好好算你的，你刚才说小白环境奇特，如何个奇特法？”他说着话，顺手把那根木签丢进了摇签筒，晃了晃。

屋后的小河早被填成了高山，殷无书在那高山之上架了个四周落地窗的阳光房做后院，内里清清爽爽地栽了些常绿植物，郁郁青青，显得窗明几净。他独一保存的风俗，大抵就是在院中摆放桌椅。

“体质题目。”谢白没细说，只是简朴答了一句。

可和娄衔月分歧的是，谢白并没有暴露任何放松的神态，他神采冷酷，双目微垂，皮肤一如既往惨白得没有赤色，显出一种霜雪似的质感。

这些活了太多年的老妖怪们总有个通病，就是住处气势非常混搭，要么内里看起来古色古香，内里非常当代化，要么内里钢筋水泥落地窗，内里满是古玩。现在的太玄道就属于前者。

娄衔月坐下就非常舒坦地窝在了圆椅里，感慨道：“哎呦你这可比我那边舒畅多了，和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