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无书瞥了眼他怀里的小猫，又扫了眼四周的摊点，问谢白：“现在能吃普通食品了吧？”

摊点不远处，立冬捏着一张写着“双倍报销”的纸条，叫了一份蜜烤狍子腿，深藏功与名。

谢白：“……”

谢白记得当时候他多看两眼，也只是目光浅浅扫两下，连头都不会回……

谢白眉眼微动，把领巾拉高了一些，掩住下半张脸，低声道：“不冷。”

桂花芝麻糕的口感跟他设想的一样，霜膏一样丰富，却并不粘牙，一入口就渐渐化开，略有些热烫，让人全部胃都跟着暖了起来。

谢白：“……”

没想到殷无书竟然全都记得……

谢白扫了眼摊面上的书，没见到叫这个名字的，顿时心下一沉：“那本书卖出去了？”

“的”字还没出口，谢白就已经眯着眼，大踏步地走了。

而后不由分辩便把谢白拉了畴昔。

裹进狐裘里捂也好，用手捂也好，当时候的谢白身材还是会变得有些温度的，不像现在，明显抱着碗盅吸洁净了最后一点儿热气，手还是冷得像冰一样。

这是刚才撞见的时候，殷无书状似偶然塞给他的。

殷无书放下瓷勺，抬手摸了摸谢白的手背，然后微微皱了下眉。

殷无书道：“归正干等着那本书也是等，来带你弥补一下遗憾，提及来，我们好久没有如许同一桌坐着吃东西了，触景生情，记念一下。”

百里长的大街，几近每隔十来米就有一处卖食品的摊点，还不包含独楼独栋的食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