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衔月：“……”

“还真有这东西？”娄衔月瞪大了眼睛。

不过刚问出口，她又俄然挑了眉，有些了然地“哦――”了一声，道：“好吧，我懂了，就是拦着不让你去。我就说他之前如何说不跟就真的不跟了……先说好了啊，找到他好好问，可别打起来啊！”

洛竹声叹了口气，摆手道：“好了好了，我说就是。他来我这里实在是换东西来了。”

娄衔月接了木匣子，转头扫了一圈，而后顺手点了个空桌，表示谢白一起畴昔。

洛竹声笑了笑：“你忘了？他是殷无书啊。”甚么局面能对殷无书倒霉呢？这说出去就是个谁都不会当真的打趣话。

谢白两指夹着黄纸看了一眼，就见黄纸角落里印着一枚阴客红印，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蝇头小楷。

这桃花就是个分界标，百日招人，夜里招妖灵。

他这才想起来，这是他丢给鹳妖让他写出《西窗琐语》后续内容的纸。

立冬跟风狸在前面冷静捂住脸：“……”

洛竹声被他问得一愣，又悄悄“嗯”了一声。

他乌黑的眸子一向盯着洛竹声，在刚才洛竹声说话的过程中，捕获到了他的一丝游移，这里头仿佛另有些蹊跷。

就在世人无解于殷无书行迹的时候，谢白身边俄然“蹭――”地燃起了一团火光，一枚半页书大的黄纸从火光地弹出，嗖地落进了谢白抬起的手内心。

就见那片陡峭的峭壁上裹了一层厚至数十米的冰，也不知是积了多少年的产品，光看着就感觉坚固难摧，森寒砭骨。而那厚重剔透的冰层当中，鲜明封着一小我，宽袍大袖，长发垂地。

谢白又道：“他之前行动变态至极，仿佛一去就不会返来了。”

她这么一提示，谢白也想起来了，跟着昂首看向洛竹声。

这天不是周末也不是甚么好日子，酒楼内里闲得很，娄衔月正拉了斜劈面桃坞典当的洛竹声，硬是陪她扯了一天的淡。

娄衔月：“……他有病啊？！”

摇烛散是曾经在妖灵界一本古籍上提过的一种药，能点窜影象，非论神鬼妖灵还是浅显人。这世上能动影象的手腕多得很，仿佛随便一个会些术法的妖灵就能做到这一点，但结果却千差万别。影象本来就是这世上牵涉最多最庞大最难窜改的东西，大多术法实在都只能做到恍惚或者忘记，多少都会有些蛛丝马迹。但摇烛散的结果却分歧，能把影象中的场景改得脸孔全非，还发觉不出任何马脚。

谢白：“……”

谢白没那工夫再去翻山，再次直开了一道灵阴门直通那片峭壁。

一看这架式，娄衔月便是一愣，提着她那又脆又尖的嗓子道：“哎呦！这浩浩大荡的，如何了？小白你那脸是刷了墨吗，黑气都漫顶了！”

她仿佛不信这个邪，本身亲身起家风风火火地直奔侧间，一口气抱了三个匣子出来，一一拍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