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退后几步,负手挡在身后。
韩非烟轻咬唇瓣,胡乱的点头又点点头。
她来不及切磋,粗喘着气推开房门。
张烈久候多时,冲动的迎上来。
“你如何脸这么红?”
“你,你身上有血!”
“王,王爷,这是干甚么?”
第一次出远门,何如皮肉生的太嫩,屁股将近被颠烂。
“不热,这是如何了?”
“不碍事的。”
韩非烟躬身立于一旁,翻开了帘子。
韩非烟咬唇不语,两条藕臂宽裕的交叠在身后。
她猛地起家,细嫩脸庞不经意划到他的面庞,一股芳香气味劈面而来,久久不散。
韩非烟身子一闪,躲过她的触碰。
“韩保护,王爷命你同坐马车,一起随行。”
她还没有找到亲人,还不能有事!
“齐国公主没有来。”
“本王再问你一次,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?”
“来人,速去取药!”
“部属,部属也不清楚,脑袋还没有好,甚么都记不起来。”
瞧见趴伏在马车内的人儿,贺霆脑海中竟无端生出鲜艳二字,明显保护们穿的都是一样的衣裳,包裹在她身上却显得非常分歧。
“你,你是女人,唔!”
齐国公主还没到,他的表情仿佛不佳,如果现在惹到他,必然没有好了局。
“是!”
微弱有力的大手俄然拉住她的胳膊,炙热的掌温透过纤薄衣料,炙烤的心尖混乱。
贺霆接过药,倔强的拉着她上了马车。
传闻她受了伤,喜鹊焦心的打量,瞧见那围在腰间的衣裳鲜红点点,不由惊呼出声。
暖流涓涓涌入心房,韩非烟红着脸从他手中抢过药瓶,紧紧的攥在手心儿里,仰着那张白嫩小脸盯着他。
贺霆抬手摸了摸脸,呼吸混乱,望着马车坐垫上的一团鲜红如有所思。
现在女扮男装混在府上能有个落脚之处,棍骗皇室,不死也残。
“多谢王爷赐药,部属辞职!”
一名保护当即回声前去,将一只精美的瓷瓶恭敬的递上。
“躲来躲去不看本王,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?”
岂料喜鹊眸光一冷,反手钳制住她的手臂,韩非烟后背一冷,娇柔的身板紧紧贴上背后的坚固墙面,转动不得。
守在内里的保护翻开帘子,嫩葱般的玉指不受节制的颤抖,韩非烟咽了咽口水,不安的揪住下身的衣摆。
矗立高大的身子微倾,刚硬冷凝的面庞紧绷,马车的空间俄然变得狭小极了,骄阳正盛,金黄的光晕环抱四周,男人好似腾空驾临的金甲战神。
此时,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两人身子一僵,喜鹊将信将疑的松开她,两人纷繁朝着门口看去。
只一眼,便让人失了心魂。
韩非烟点点头,硬着头皮前去。
细嫩的小手毫无赤色,颤抖的抓住他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