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拉着她进屋,桌上床上满是东西,珍珠玛瑙,珊瑚金银,另有各式百般的衣裙和胭脂水粉,令人目炫狼籍。
“多谢王爷大恩!”
“王爷刚命人送来好些东西,你快来看。”
喜鹊眼角微弯,噗嗤一笑。
胸臆间一股炎热激烈打击,见了面前这仙子般的人物,他张了张嘴,如同中了神通普通,再也说不出别的。
“如果不是被人扯开衣衫,你是不是筹算瞒本王一辈子?”
“不是的,是我做错了事,我内心虚。”
磁性浑厚的嗓音环绕于头顶,如被绵绵春雨打湿的芙蓉面缓缓抬起,樱红的唇儿紧紧抵着,她连连点头。
现在一身菜汁,狼狈不堪,韩非烟便想着提些水来沐浴,待将水提返来的时候就见喜鹊站在门口掩嘴偷笑。
“王爷和齐国公主结婚,府上必然不会晤血,我想,我想我就能留住一条小命了,我还没有规复影象,想留着命去找亲人。”
韩非烟抿唇一笑,跨步出了房门。
“美,真美。”
“这个缠人的家伙又来了,真是讨厌!”
韩非烟将木桶放下,不成思议的望着她。
本来刚硬冷凝的面庞如同温暖暖阳,他语声轻缓,恐怕惊了这细皮嫩肉的小东西。
她拱手作揖,手捂着前襟,乐颠颠的跑出房门。
还没等喜鹊出去相迎,张烈已经大步跨了出去。
骨节清楚的大手俯身拉起地上那粉团儿普通的妙人儿,韩非烟抬袖擦了擦泪水,欲言又止。
韩非烟忽闪着那一双蓄满热泪的眸子,红唇一开一合,再次扑通跪地。
韩非烟伸手一摸,有些冰冷凉的,忙对着铜镜一看,本来是一只雕镂着桃花的银簪子。
“此人真坏,刚传闻了这事就来抢人呀!”
“这与那齐国公主有甚么干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