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合了合眸子,悄悄抽出了袖中长鞭。
“王爷,雨通衢难行,只能先找沿途的农户家里避避雨了。”
男人和顺的笑着,满目柔情悄悄流淌。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,韩非烟正清算着衣衫,闻声这熟谙的声音浑身一震,当即转过身去。
恍然间,竟感觉这就是两人的洞房花烛。
黑衣人剑花一甩,屋内顿时棉絮纷飞。
“秦国的救兵和粮草到了吧?”
闻听此言,她顿如五雷轰顶,一年前的一幕幕回荡面前,令人呼吸一窒。
“晓得了。”
韩非烟深知他会有这般反应,却没想到当日就收到了他的回礼。
来人抱拳禀报,忧心忡忡,盗汗涔涔。
他森寒的眸中漾着密意柔情,心有不甘的朝她伸手,却虚软的落在地上。
浑厚沉闷的嗓音突然传来,韩非烟一挥广袖翻开了房门,见秦鸿正眉开眼笑的站在那边,目光痴缠的盯着她。
“你甚么,你这个十恶不赦的人,早就该下十八层天国。”
身下的男人眉头都未曾眨一下,勾唇低声笑着,抬起大手拍了拍她那挺巧丰润的臀儿。
“你怕本王故伎重施,将你困在这吧?”
“你睡吧,雨停了便出发。”
喜鹊吸了吸鼻子,眼睛红的像兔子似的。
“周元!”
“还不晓得,或许会归去和他结婚吧。”
“我谁也不嫁了还不可吗?”
“快快起来。”
她言出必行,回宫结果然提了悔婚的事情,成果直接被她的父皇母后给一口回绝了。
站在一旁的周元不解看向自家主子,贺霆视线低垂,摩挲着扳指的拇指一滞,回味这话心头一颤。
秦鸿来不及的躲闪,身后的几名保护当即挥剑斩断她的守势。
瞧见她脱衣裳的行动,他耳根发热,昂首欲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儿,却被她偏头夺了畴昔。
风雨交集,早已将她身上的衣袍打湿,纤薄的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,统统夸姣,一览无余。
“是不是冷了?”
她忐忑的侧过身去,诸多烦苦衷已经压的她将近喘不过气,一起舟车劳累,终是累到了了她,不知何时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。
话音落,门外的那些保护摩拳擦掌,却没有一个敢上来。
“非烟,本来你在这,急死我了。”
话落,他驾车绝尘而去。
韩非烟掌心运起内力,刚要朝他发顶拍去,一道黑影俄然闪过,拉着半跪在地的秦鸿纵身跃下二楼,骑着快马疾走而去。
“好!”
是,她本身都不信赖,即便贺霆各式解释,可她内心还是七上八下,她是不信的,毕竟展开眼第一个瞧见的便是他。
樱红柔滑的唇儿微微伸开,就在她震惊之时,他行动迅疾的脱了身上外袍裹在她身上,扛起那娇软的身子大步走出此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