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!”
她瞥了我一眼,开了口:“小伙子,你是阿洪甚么人?”
现在是夏天,不到五点钟天就会亮,我必须得快些把烟给洪哥送去。
我把残剩的二十根烟,一股脑的塞进纸袋中,还特地从柜台找到订书机,把封口钉死。
四人推了牌,大妈递给我一个马扎,表示我坐下。
恍忽间,我好似回到了小时候,娘在院子里洗衣服,老爹一手搂着我,另一只手握着烟枪,吧嗒吧嗒抽了两大口。
这是如何回事?
是我放在鼻子下的那根,长度短了很多,烟已经点着了,烧了一半。
三男一女,都是中年人,三个大叔光着上身,浑身热汗,大妈穿戴很宽松的寝衣,一手捏着麻将,一手扇着葵扇。
当我走到他们身边时,四小我都停动手中的行动,看向我。
大妈开了口:“小伙子,要不要出来唱歌?”
直到上了出租车,我仍旧心不足悸。
抽了烟,会如何?
我仿佛触电普通,浑身都是酥爽的感受,飘飘然的,像是飞了起来。
“咳咳!”
大妈仿佛猜透了我的心机:“坐吧,我是这儿的老板娘,不是好人。”
平常我敲到第二声,大块头阿虎就会来开门,但是明天门内静悄悄的,我没听到脚步声。
老爹用心把烟吐在我脸上,呛的我直咳嗽,邻居家的小红,扒拉着门看我,捂着嘴偷笑。
我赶快说不了,一头钻进KTV隔壁的胡同里,来到洪哥家门前,敲响了门。
“咚咚咚!”
我方才在恍忽间,用酒精灯点着了烟,还抽大半根!
一股难以描述的感受,涌入我的身材,顷刻间,我的身材,仿佛泡在温泉中,非常的暖和。
当我走到“大富豪KTV”的时候,门前开了一盏灯,灯下支起一张小桌,四小我正围着打麻将。
狠恶的咳嗽,把我拉回了实际,我用手抹去眼里咳出的泪,才发明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,夹着一根烟。
在忐忑中,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,最短的指针,已经指在了三点的位置。
三个大叔一脸肉疼,最胖的阿谁骂咧起来。
下车以后,我步入贸易街,这个时候点,街道仍旧冷冷僻清,路边野猫在翻渣滓桶,看到我后,抬开端喵喵叫个不断,好似怕我抢它们的吃食。
他捏着我的脸颊,语重心长的:“听你娘的话,今后不准抽烟。”
我踌躇了一下,坐了下来,抓紧手中的纸袋。
我统共敲了十几次,仍旧没人开门,看来彻夜洪哥真的不在家。
过了好一阵,我才缓过劲儿来,我把手掌放在嘴前,用力哈了一口气。
“你是来给阿洪送这个的吧?”
我咽了下口水,有些惊骇,这么晚了还在打牌,会不会是好人?
我的后背被盗汗打湿,这烟实在是太诡异了,仿佛有一种魔力,引诱着我去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