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晓得是牛叔做煤饼时土放多了,还是炉子烟筒堵了,最冷的那夜,牛叔百口一氧化碳中毒。
牛叔拍着胸脯跟我爹包管,等他跑几趟车,赚了钱就还。
“小悬,你有没有听别人说过灵异事件?”
表哥神情特别严厉,我踌躇了一下,坐在他的床上。
凶信传返来后,老爹喝了二斤白酒,哭了一早晨。
牛婶嘴里这个懂行的,就是她娘家村里的胡婆婆。
娘说对不起,兄弟借的钱恐怕还不上了,我在家里窗台花盆里,藏了一千私房钱,你找我媳妇要来。
葬了父母后,牛叔感觉持续务农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,他家里穷的短长,指不定媳妇都说不上。
那是我最后一次见牛叔,他第一次给本身跑车,路上碰到了泥石流,连车带人,都埋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