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婆，您是住在这里吗，家人呢？”

我想起表哥对我说过的话，绝对不要在阿婆这里超越零点。

老太脸上仍旧是那种阴沉诡异的笑容：“小伙子，半夜来殡仪馆，不怕撞邪啊？”

我接过瓶子时，不谨慎碰到了阿婆的手，冰冷冰冷的。

“小伙子，既然来了，就陪阿婆说说话。”

“三百是明天的酬谢，五十是打车费，该给的人为，月尾再结算给你。”

“不消……给钱吗？”

这股香味，非常的特别，非要比方的话，和吃烧烤时，烤炉上披发的肉香非常类似。

他取出钱夹，抽了三百五十块钱，递给了我。

阿婆问我是那里人，家里是做甚么的，如何会替表哥来的，我一一答复，阿婆很慈爱，聊起来也挺高兴的。

走到殡仪馆大门时，保安亭留的小门前，站着一条大狗，浑身脏兮兮的，应当是流浪狗。

正说着，我的手腕抖了几下，是表哥给我的腕表。

看阿婆本身一人挺孤傲的，我没美意义回绝。

表哥不让我在殡仪馆待过零点，必定是有启事的，我一咬牙，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，向流浪狗砸了畴昔。

我闻了两口，嘴巴里竟然流口水了。

“是油。”

把纸袋重新封口，再翻开车窗透气，香味才散了出去，我倚在坐子上眯了眼，想要睡会儿，可方才那股香味，老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流浪狗的眼睛，在月光下有些发绿，特别的渗人。